里的不平也听得见。“有本事把你的前世老婆找出来炫耀。”
“我找到了。”所以才惨遭毒手。单无我神采跋扈的宣布。
其他两人闻言顿了一下,惊异的眼倏地放大,不太相信大象会飞,猪在唱歌。
“麻烦你再说一遍,我是否听错了?”掏掏耳朵,怀疑自己耳误的葛千秋倾耳聆听。
“东方沙沙,十九岁,企管系,东方无我和沙琳娜的嫡传子孙,第三十”代。“一提起他心爱的女海盗,单无我表情柔软了几分。
“天呀!你乱伦呐!祖字辈地玩弄曾开几次方的孙女,你不觉羞吗?”啧,真让他找到了,还以为今生无望,来世再继续呢!�“我姓单。”灵魂相同但寄生躯壳已非千百年前。
对喔!他们都转世投胎,是再续前缘。“你会不会搞错了,随便抓个人来认亲?”
要是弄错了多尴尬,“据说”单老大的她脾气不太好,若是娶错老婆拜错堂可就槽糕了,铁定上演抛夫记另觅良人。
“我不会认错牵绊多年的人儿,她的个性、她的脾气、她的紫瞳全刻在我心版上,无一遗忘。”他今生的爱,就是她。
前生狂妄任性的沙琳娜,今世好强乖张的东方沙沙,她们的灵魂重叠在一起,叫人无从错认。
光凭一张全家福照片他就能认出心爱女子,辗转红尘几世秋,他终在人海中寻到她不变的刁蛮,如前生初识时坚持两人毫无关系。
在感情上她习惯逃避,直到退无可退才认命的接受爱上他的事实,然后再想尽办法甩掉他。
沾情惹爱是她最不擅长的课程,舞刀弄剑动脑子反而机伶得很,她最难以接受的是失去主控权,不然她也不会“光明正大”地由他身边逃脱。
爱她无怨尤,甘愿由前世追到今生接续断了的姻缘,她只能是他的,没有第二种可能性。
“呃!‘冒昧'的请问一下,阁下的绝子绝孙可是出自嫂子的杰作?”不行,他要忍住,绝不能大笑。
薪水再扣下去他就像做白工,上街乞讨了。
黑瞳一黯的单无我折断手中笔。“既知冒昧就给我少开尊口,有机会我让你尝尝这痛不欲生的感觉。”
“免了、免了,我自幼身子单薄禁不起大嫂的玉脚一踹,你留著自个享用。”命比较重要。
萧逢月冒出一句,“我会替你开药。”强身健体。
“你自己吞到胀气好了,我会念在你无父无母的份上,挖个洞把你埋了。”他狠瞪没事多嘴的萧逢月。
无聊。“单老大,一个月内别妄动,你伤得不轻。”萧逢月的轻咳声中有可疑的笑声。
“三十年都能忍了,一个月算得了什么。”单无我自嘲地回应他的提醒。
“难讲哦!以前是伊人在水一方,看不著也摸不到,现在活生生地在眼前出现,他要忍得住是圣人。”轻视的视线往某人的“伤”一移。
“年底分红扣一成。”
又来了,他还真用不腻。“先见之明懂不懂,是男人就绝对无法忍受不抱心爱的女子,而一抱……”
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擦枪走火的机率有多高。
听他一说,单无我当真思忖起来,“逢月,有没有特别的治疗法?”
“你相信风流鬼的说词?”一个月并不长,转眼就过去了。
“我对自己的定力没把握,我爱她好久了。”他想念她的体香和如火的娇躯。
光是用想像的他便浑身著了火似的,受伤的部位即使疼得要命仍起了不小的反应,他无法克制不爱她,在分别千年之后。
不可否认,在爱情的领域中,他是付出较多的一方,因为他比她勇敢,不怕受伤。
“我懂了,回头我调配另一种药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