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蜘蛛网都不如的情报网,连一封密信都传不出来,这要是两边交战,在情报环节上还不是要输的惨烈?
“皇上,那刘文严是否畏罪潜逃了?”
苏彦闻言不由愣了愣神,还是带着一脸不解道:“袁相国说什么,朕有些听不明白。刘将军。犯罪了吗?”
袁博朗知道新皇对那姓刘的非常信任,此时姓刘的下落不明。他说什么新皇也不会听进去。草草将谈判的事情汇报了,苏彦听的也不是太上心,最后摆摆手阻止了袁博朗继续说下去。
“袁相国,说太多朕记不住。不如这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吧。”
饶是袁博朗对新皇还算尊敬,闻言也差点把合议书给扔在地上大发雷霆。
现在新皇居然想撒手不管,那边淮王可是急着要人哪!可他连那敏郡主到底在哪都不知道,这事情不解决,之前出那么多条件又叫他大老远跑去建康谈判有何意义?
淮王要报复,淮军攻城会更有威势,徐州城危如累卵!偏偏新皇好似一点都不着急。
也不是。新皇还是很着急的,只是着急知道那刘文严的下落。
“皇上,那刘文严离开之前,就丝毫没透露他的行踪去向?”
敏郡主的下落新皇不知道,那姓刘的一定知道,只能先寻到那小子然后再要人。
苏彦一脸的不乐意道:“袁相国,朕想让你帮忙找刘将军,你倒向朕要起人来了。你……算了算了,谁叫师傅他那么重要,谁都想找他呢。袁相国要是有刘将军的下落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朕啊。”
袁博朗突然感觉很无力。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颗棋子,被人耍的团团转,而那幕后操纵棋子的人却无故消失了。难道他消失的目的就是让新皇安心留在徐州城犯险?
袁博朗离开行宫,马上召集徐州城的文官,想打听刘愈的下落,还是丝毫不得消息,只知道前几天刘愈不知在何处给新皇写了一封信,可惜送信人是谁以及刘愈在何处所写一概不知。袁博朗又气势汹汹去找了瞿竹,御林军的总统领。
“右相?虽然下官官职没您的高,但身为武将,好像不用向右相您做任何交待。”
袁博朗闻言不由怒从心起,瞿竹说话虽然表面上客气,但言谈举止已经沾染了刘文严的恶习,那就是目中无人!换做其他的文臣武将,谁敢这般在他面前不客气那一定是官不想当了。可偏偏,对瞿竹他是毫无办法。
袁博朗怒道:“向你打听个人都不行?”
瞿竹无奈摊摊手道:“刘将军和徐将军走的急,的确没跟下官交待,恕下官无能为力。”
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什么不肯说,袁博朗带着这样的心思继续打探。找不到刘愈,总要把敏郡主找出来然后向淮王交人,可惜连敏郡主也好像人间蒸发了。
第二天,袁博朗还在行馆里等候消息,便见到闵少顷慌慌张张地进来,像是发生大事。
“是否淮军打过来了?”袁博朗起身拉着闵少顷的衣袖紧张问道。
闵少顷一愣,他明明记得昨日袁博朗说过已经跟淮王谈妥了罢兵的条件。
“相国何出此言?是淮王的使节,淮相孟褚良带人来了,在城外候见,说是要接敏郡主回去。”
袁博朗怔怔道:“来的这么快?这么快,这么快……”
闵少顷见袁博朗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觉得这场面有些熟悉,一想,新皇着急刘文严刘将军时候也不是这么一副无主的神情?
“相国……这是让不让他们进城?”
“进城?进城来做什么?看我们笑话?”袁博朗把这两日来受到的气一并泄了出来,说出这话才觉得不妥,如果不让淮王的使节进城,那明摆着就是告诉淮王这其中有猫腻,淮相回去了这仗也就要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