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起来。说是总结胜负,其实刘愈是想问问谁有什么特长,可以用来做必胜的比试项目。
当士兵们得知刘愈并无把握,他们还是现出几分担忧之色。但他们又相信自己的主帅不会丢人现眼,现在比试还有三场,要力挽狂澜还有机会。
“下一场,白族那边要求由他们来出比试项目,我们……恐怕也难以取胜。”禾卢在得到最新的消息后,过来向刘愈传达,同时也表现了他的担忧。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说不定我们就赢了呢?”
刘愈还是没有想好以什么项目来作为越族联盟这面的主场项目,如果比试谁更会耍赖又或者比试象棋围棋什么的,他还是有取胜的把握,但现在是涉及部群来竞选理老,必须要入乡随俗来迎合少数民族的口味,那要么是玩体力,要么玩脑子。刘愈想了想,还是动脑子取胜的概率更大。
刘愈正解散了士兵,回来跟曲宁和朵琳坐在一起吃午饭,有人来通报说是白族那边派人过来接洽。
“白族?他们不会是觉得输定了,过来跟我们和解的?”刘愈皱眉道。
不远处的米耳闻言不屑道:“一定是,看他们白族人摆着一副臭脸,现在两场下来,他们也是一场不胜,现在才想到我们,付当家,我们还是别见他们了。”
刘愈虽然心里也记着白族人的自傲,但他不是来怄气的,现在本着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的原则,他还是想听听白族人说什么。
“让他们过来。”刘愈站起身道。
很快,白族的两个使者一同过来,令刘愈感到意外的,白族那边的使者竟然是两个女子,一个是刘愈在前日合族会议上见过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另一个则年轻许多,是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倒是生的很水灵,一对大眸子格外发亮,连朵琳跟她一比也要逊色许多。
刘愈迎过去,同时佤族、安族的族长,以及越人这面的达求也迎出来,白族人派使者来,他们还是不放心,要出来听听到底是为何事。
“我们希望,接下来的比试当中,你们三个部族的人,可以协作我们,取得这场比试的胜利。”那二十多岁的白族女子,一上来便表达了她的意思。
佤族和安族的人一听便骂骂咧咧,显然觉得白族的人太狂傲,过来不是谈条件,而是直接用下命令的口吻。
连越族达求们,脸上也有厌恶之色,显然是不想跟白族人合作。
刘愈却微微一笑,问道:“那不知该如何跟你们配合呢?”
那白族女子见刘愈“识相”,似乎很满意,道:“一会,我们准备打马球,你们尽量配合我们,帮我们拦截苗人的马匹。”
刘愈第一次知道原来南疆这地方原来也是有马的,想到马球,刘愈心中不由暗笑,要说别的自己手下那群士兵未必行,但若论马球,那可是士兵们的强项。刘愈所带来的这群的士兵,都是枪骑兵出身,枪骑兵需要双手离开马缰,靠身体的平衡力策马奔驰,可说是马背上的功夫一流。而平日里不训练不打仗的时候,士兵也有打马球嬉乐的习惯,为锻炼这些士兵在马上的平衡力,军中并不禁止空闲时打马球,甚至还有小型的联赛。
刘愈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一定尽力帮你们。”
白族的两名使者见刘愈配合,感觉是完成了使命,她们心下其实也有些奇怪,为何刘愈连条件都不开就答应了白族人的要求。
等二人离开,安族佤族的族长以及越人的达求便把刘愈围了起来,询问刘愈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他们的反应,刘愈便能感觉到,自己其实在他们心目中只是个傀儡,把他推出来当话事人主持大局,一旦有拂逆他们的地方,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
“你们族人的骑术如何?”刘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