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是男大女小,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樱花对我的爱念深情,她家哥哥参军在武汉会战中悲壮殉国,这,还一直瞒着她,她爸爸妈妈也刚刚削发离家远走,循入空门,了结了人间情愫,特种军30人只剩下20个身经百战的老特工,他们每次看完家信就偷偷埋首痛哭,不停地用军帽洗着脸面。
野狼举头望夜空,数着天上星星,啊,茫茫四海人无数,哪个男儿是丈夫?樱花的异常,特工们的眼泪,我对家乡的思恋,这,还能说明什么?
但是,我的目标是决不能更改的:日本对中国的圣战结束后,自己将会进入美国或者东南亚,甚至欧洲战场。
我的信条是萧伯纳所说的:“战争以好斗为唯一美德。”军事家特莱奇特还说过:“一次战争在高尚的国度会能唤起神圣的爱的力量。”
我的爱,在战场,我的恋,是硝烟,是铁血,上帝就是叫我发动战争,收复城市,改变日本地图的!
樱花啊樱花,你毕竟是海德格尔所说的“女性思维”。在事业上我俩只能是鸳鸯蝴蝶闹着玩玩,而决不可能殊途同归,你一结婚就可以翘着肚皮离开特种军,你若离开我们,特种军就会失去半个脑壳,人啊,谁都没长前后眼,不知什么时间,我会先你而去!
野狼忽地楞住了;为什么如此悲观,野狼啊野狼,你这是什么征兆?为什么?是樱花的眼泪?
比方说是吧,我对几句“双双飞”诗她都当真了,我只不过是案板底下放风筝——飞不起来,也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哟。
樱花醒来后,走过狼哥哥面前,甩下一句话:“征服世界并不伟大,征服自己才是伟大。”她再不理野狼了,美丽的少佐厥着嘴去洗衣服,可是,脸盆里还有一件野狼的迷彩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