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残疾。怎料这微薄的希望在见到小刀的时候竟被无限的放大开来。欢情不想死,不想在刚刚知道那个自己一直无法忘记的男人,肯用一颗那么昂贵的珠子买下自己的时候死,不想在他的面前死得那么丑陋而肮脏。若当真逃不过,欢情宁可自己死在他的手里。
“你以为我白白扔了一颗珠子出去,今天晚上还会有人能把你带走么?”听到欢情的低语,轮烜微一转念便明白了欢情想法,这个看似妖娆的男人根本就没想过今晚之后他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哎?可是……”欢情一愣,眨了眨略带迷茫眼,半晌没琢磨过味来。
“放心吧,我既答应了要保你,自然有本事将那对兄弟处理掉。如今你只管考虑一下明日你自由之后想去哪里就够了,其余的交给我。”伸手替欢情顺了顺颊边的碎发,轮烜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自由?自由!”让欢情倍感陌生的词句在他喉间呢喃数次,眼底的迷茫渐渐被点滴汇聚起来的狂喜冲刷一空。欢情再也保持不住原本的姿势,一声低吼,整个人如同一只饥饿至极的小兽般狠狠扑向轮烜。
“喂!”轮烜眼疾手快的扣住欢情的手腕,毫不容情的压扯向欢情的头后。哪知欢情这回竟全然不觉疼痛,只管将那湿热柔软的口唇没头没脸的盖向轮烜。
“你这是想生生吃了我么?”欢情难得一见的放肆让轮烜忍不住低笑出声,于是也不阻拦,任他疯颠一般在自己头颈间不住忙活。
“小刀,我要你抱我……就现在!怎么……做都可以……弄坏也……也没关系!”欢情忙碌的唇舌勉强挤出时间呻吟着、要求着,竭尽所能的挑 逗着。
“知道了。”轮烜的笑容柔和下来,一挺腰,干脆的将欢情托抱起来,迈步向内室走去。
风见轮烜离开,连忙起身跟了上去。三人进了内室,风便规规矩矩的在床脚跪下。轮烜是根本不在乎当着人与欢情亲热,最多不会真正放纵以致失去防备。如今守在身边的是有誓言制约的随侍,他便连这一点顾忌都不必留了。而欢情只顾与轮烜痴缠,也没有注意到室内还有一人。直到欢情被轮烜调弄得遍身粉红、难耐的饮泣之时,他终于发现自己因泪水而朦胧的视野里竟还有一个满面潮红、困窘不安的男人,认认真真的盯着沉浸在淫 欲中的自己。
“嗯……啊~”欢情不由一惊,下意识弹动的身体却因轮烜的掌控牵扯出巨大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全身痉挛,尖叫声如同玉盏落地。
“这就忍不住了么?还是说欢情不想要我继续了?子时可还没到哟。” 轮烜低低的调笑着,深埋在欢情体内的手指一勾一颤,重重的碾上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我知道……嗯~错了……求你饶……我……嗯~这次……嗯~慢……”欢情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就算连呻吟声都已破碎,他却仍没忘记床脚跪伏的那个男人。
“……能不能别……嗯啊~让他……就今晚……别……”欢情并不是没有与人一起伺候过客人,就算是将他赤 裸的捆吊在大厅正中,任凭来往的客人操弄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在欢情的心中,那些都是生意,是他应当而且必须忍受的。而与轮烜亲热对他来说却从来也不是生意,无论轮烜付不付钱都是一样。
轮烜这方面的神经向来比较粗,不过他自己浑不在意并不代表他不明白欢情的在意。于是轮烜停下对欢情的撩拨,轻声吩咐道:“猫儿,你若倦了便先回去。”
“……求爷,猫儿想留下。”听了轮烜的吩咐,风犹豫了片刻,竟破天荒的不肯听命离开。只见他明明已然困窘不堪,却仍咬了牙直勾勾的盯着床上交缠的肢体。
“若是爷嫌猫儿碍事,猫儿可以隐去身形,不会扫了爷的兴致的。”
轮烜闻言一愣,不由得放开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