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家族内流传的秘术,向不外传,即便是黑衣也是不会的。小子的招数若用来暗杀确实不错,可惜他却用来正面对阵……,轮烜斜睨他眼,不屑的冷笑道:“人是我的,就算死也是我的,你凭什么张口就要?”
“找死!”红衣人声厉喝,猿臂曲伸间,术力箭离弦若电,支接支的射向轮烜。
“留活口!”轮烜头也不回,淡淡的吩咐声。
“遵命!”随着风清朗的声音响起,无数青色的风刃以极刁钻的角度向红衣人削去,而那些术力箭都被条快如疾风的漆黑人影给挡下来。
“什么人!”红衣人乍然被袭,不由大吃惊。好在风听从轮烜的命令,没有下杀手,黑衣也只是将他的术力箭引偏,根本没有对他出手,他才在付出多处轻伤的情况下顺利逃出风刃的包围。不过人是安全,那身的红衣却被风刃削个七零八落。
“身材不错!”又是七、八枚风刃在身前凝结成形,风十分有礼貌的开口称赞。
“看来的猫儿以前和我对练时还是手下留情的,要想把衣服毁到样的程度,怎么也要练上个两天。”看到红衣人挂身基本丧失蔽体功能的布条,黑衣挑挑眉梢,对身后的轮烜道。
“别傻,他只是在你身上把爪子磨得更快。”轮烜邪气的轻笑,道:“不过小子的身材确实不错。”
“我杀了你们三个下流的王八蛋!”三人的调侃听入耳中,让本就因衣不蔽体而羞恼的红衣人勃然大怒,再顾不得遮挡身体,举手间,滂湃的术力透体而出,十余支术力箭如满花雨暴射而至。
“下流?你认为值得我下流么?”轮烜担心风一人抵挡不住,与黑衣起挺身站在风的身旁将红衣人的术力箭震散开来。
“你这种禽兽有什么做不出来?”红衣人轻蔑的冷笑,见术力箭被轮烜击散,他非但不怒反而在眼底掠过丝喜色。轮烜眉头微皱,心头忽生警兆。那红衣小子的术力箭虽被震散,但其蕴含的术力却聚而不散,便如团薄雾将自己团团围住。
“猫儿,风壁!”轮烜低喝声,抽身便退。
“来不及!”红衣人平伸的右手狠狠合,薄雾般的术力蓦然收缩,如同道气环飞快的向轮烜套去。轮烜大惊,虽然仗着长期的锻炼而将身体扭曲至极限,仍然没有完全躲开,左脚的脚踝被那气环牢牢套住,钻心般的疼痛突然从气环处流窜至全身。
“唔……”轮烜猝不及防,不由闷哼出声。虽然不知道那红衣小子使的是什么招数,但经验告诉他,如果不想办法摆脱个气环,左脚很可能遭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所以轮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将鹰断化成两枚三寸余长空心的锐利长钉,左右的挑入被气环锁住脚踝的皮肉之中。鲜血立时涌出,将轮烜的裤腿洇湿。
“你是干什么?”顾不上理会旁已经和惊怒的风打得不可开交的红衣小子,黑衣飞扑到轮烜身边急道。
“废话!”轮烜咬牙,双手结印用力下击,“以血化力,给破!”两枚长钉如同毒蛇的獠牙,在轮烜的脚踝两侧各开出道血槽后狠狠钉入土地。
长钉刺出的血槽其实并不深,再加上轮烜下钉时避开筋骨,所以伤势并不严重,可鲜血却从长钉的空心处像泉水般喷涌而出,还未落地便化为血色链条,如同有生命般,灵活的缠绕在红衣人的气环之上,将其绞得粉碎。
“这招不会是商祺大人号称能破坏所有术力凝结体的冥血破吧?招可是他独创的绝招,他怎么肯教你?”看着轮烜干净利落的为自己敷药包扎,黑衣心头松,不由讶异的轻笑道。
“谁知道。他肯教,难道不学么?”轮烜耸耸肩,淡然道:“不过这种未曾伤敌先伤自己的招数其实没多大用,也就他像个宝贝似的护着。要愿意学教便是,只是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不要乱用,否则会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