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的严重。连情绪波动都不能。过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才沙哑着声音问道:“你实话告诉我,就算熬过了这次危险,温婉的身体,还会有什么后遗症?”
叶太医沉默半响:“郡主,伤了本元。就算养好了,也会折了福气,损了寿命。”
皇帝呆滞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怎么会这样,温婉这是,到底拿什么法子在救他的命。皇帝的手咔嚓咔嚓地响,最后还是大跨步去了永宁宫。但却没进寝宫见温婉。只在外面,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外面。好象能透过墙,能看见温婉一般。
夏瑶出来见了皇帝,皇帝没多说话。只是站在哪里。皇帝的心,一阵一阵抽疼。那个傻孩子,那个傻孩子竟然用自己的命,来续他的命。竟然说都不跟自己说一声。
孙公公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在皇帝耳朵边上嘀咕着有前方军报。皇帝面带悲伤走了出去。孙公公却是心里一咯噔,莫非郡主不好了。
皇帝将手头上的差事处理妥当以后,叫来夏瑶。夏瑶并没有说,但却不否认温婉确实因为他受了伤:“皇上,这些事,还是让郡主亲口跟你说吧”
皇帝缄默。
皇帝身体恢复以后,开始处置政务。他无论多么繁忙,也会去永宁宫看看,问问。知道温婉妥当,才放下心来。
温婉却是有些担心:“夏瑶,你跟舅舅说,得小心身体,他这是大病刚愈,还得好好调理。别好些了就不当回事。”
夏瑶无语,你自己都半死不活的,哪里还能管得了那么多。不顾,还是让夏影将这话转述了。
皇帝心思莫名。却是真心开始按照温婉所说,不再那么拼了。如果,他的命,是温婉换回来的。
夏瑶再回来的时候,面上带着笑:“郡主,打了一个胜仗,一个大胜仗。说起来,郡主得有一半的功劳。”
温婉一笑,摆了摆手,制止了夏瑶接下去的话:“夏瑶,舅舅怎么说?可有下圣旨?”
夏瑶笑着接了夏娴端来的猪肝粥,一勺一勺喂着温婉。喂完后道:“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士兵都是受了蛊惑,并不知道详情。只要愿意投降,朝廷既往不咎。”
温婉点头,合该如此。到底那些士兵也是生不由己。这样死的人就少,叛乱也能很快镇压住。
这时,夏瑶又搬了一盆花进来。此花的叶很大,阔卵形而近于圆状卵形,掌状5-7裂,边缘有钝锯齿,两面均有黄褐色绒毛,浅蝶状的萼和花冠,到内层的雌雄蕊,多数雄蕊连合成管把雌蕊的花柱包围。
夏香笑道:“郡主,这是芙蓉花。这芙蓉花早上为白色,白天为浅红色,到了晚上呀就成暮深红了。”
温婉笑道:“这盆芙蓉花,开得倒是娇艳。”
皇帝对于温婉写的讨伐书,笑了下。温婉的才学如何,没比他更为清楚的了。但是百官,却是第一次真正见到温婉的文才。以往温婉写的那些诗词什么的,那都是闺阁女儿的嬉戏之作,朝堂之上的人,谁有会看在眼里。但是温婉的这封讨伐书,不仅条理清晰分明,而且文才斐然。叫国手来写,可能也就这水准。
当然,也有不长眼的,上折子,弹劾温婉犯天下之大不惟。竟然诛杀了二十多位大臣。
皇帝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为弹劾温婉的官员,摘帽入狱。翻出之前的二十多家官员要温婉自尽的,皇帝将其家人,全部斩杀。这次出手,皇帝连刚出生的婴儿也没放过。皇帝下了圣旨,谁敢再言语,与同等罪责处置。
王太医要不是因为温婉之前有求情,不说满门抄斩。至少王太医性命是绝对不保,王家不灭也得脱层皮。
经此一事,再无人敢拿此事攻击温婉了。
朝臣,后宫,都见不到温婉。只知道,温婉郡主在养病。其他人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