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出了庾晚音书案上的一张纸。
破碎的纸张边缘已经烧焦,上头留了几笔斑驳的墨痕。
夏侯泊将两张纸比对了一下,淡淡地笑了:“看出什么了吗?”
手下:“……这两幅字,真是同一个人写的?”
夏侯泊点了点纸张:“看来是时候与她会一面了。”
庾晚音睁开眼睛又闭上了,猛然翻身,将头埋进了枕下。
她昨晚只喝了一小口迷魂药,没有断片。相反,所有对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端王有可能在最高层。
她原本想瞒着夏侯澹调查此事,结果却亲口告诉了对方:“我可以举白旗投靠他……”
幸好自己最后还是对夏侯澹表了忠心的,否则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土里了。
然而那表忠心的方式……
庾晚音用枕头捂住耳朵当鸵鸟。
说完那句“他不会吧,他说了的”,她就彻底晕了,一头栽向夏侯澹。
夏侯澹也没再说什么,将她抱上床,好像还替她盖了被子,就转身走了。
庾晚音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她自己心里也觉得不可思议。
穿来之后庾晚音告诫过自己三千遍,谁也别信,她玩不起。不能恋爱脑,不能冲动行事,不能游戏人生。人家天选之子死了,这本书会腰斩;她死了,这本书最多砍掉三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