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发现不到。
我瞪大了眼,绝不相信这只是一种巧合,用脚把纸篓勾过来,我伸出手在里边翻找,果皮、用过的纸巾,包装盒,终于在垃圾的最底层,被我翻出二包拆开口的塑料包装袋,全都是英文字母,我完全不认得。
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让我失常的原因。
宋琳,她究竟给我喝了什么?还是郭乙然的主意,连宋琳也被套了进去。我想不通,头痛让我昏头昏脑,根本分辨不出善恶。
我继续翻腾纸篓,又抓出一个类似火柴盒大小的包装,里边是装药片的锡纸,这一次包装上写的却是日文,不过从男人展示肌肉的广告形象,不难猜出,这应该是类似“伟哥”的壮阳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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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昨晚郭乙然和疯了一样,那么神勇,秘密却在这里。
我死命的攥紧空着的塑料包装,气的浑身颤抖。
催|情药
卧房内淫靡的气味,甚至在客厅内斗闻得到。
我心乱如麻,真想像泼妇一样,将这对夫妻摇起来,把手中的“证据”拍在他们脸上。
可是,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做,默默的穿好衣服,拖着酸痛的身体,像被猫虐过的耗子一般,灰溜溜的悄悄走掉。
自己的小宿舍内,被抛的乱七八糟的物品此刻都堆在床上,我懒得收拾,脱光衣物,赤裸的走进浴室。镜中的女孩,有一具堪称完美的身材,只是,她五官不再神采飞扬,甚至有一些颓废。
此刻,我竟然无比怀念臃肿肥胖的过去,那时虽然每天做梦都想漂亮,可至少自己是恣意张扬的微笑着,而现在,从一个深坑爬出又跌入另一处,摔伤了腰肢,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有力气从这洞中逃出生天。
就这样在冷水中硬冲了一个小时,身子冷了,却擦不掉心底的污垢,这样的我好肮脏,再怎么洗刷也冲不去身体上的臭味。我神经质的抓过刷子用力搓着,皮肤由白转红,再触目惊心的现出道道血痕。痛,我感觉的到,可似乎这痛可以减轻心里的罪孽。
我现在连左辰的名字都不敢想起,似乎让他存在我心底,也是一种亵渎。季饶说的对,干净纯洁的许宝儿更适合左辰,这样肮脏的我,只会让左辰蒙羞。
早晨七点钟,我来到公司,脸色苍白的像个死人。郭乙然起床没看到我,连打了十几个电话,后来接着宋琳也打,不找到我誓不罢休的模样。我没有接听,怕是郭乙然又要说我公私不分了吧。
上午和矿区的采购处越好了谈下个月采买的事,虽然我头昏沉沉的,还是执意开着车上了路。郭乙然本来挡着不让我去,可是当我把那两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包装袋拍在他桌上时,他眼中闪过一抹惊慌。
“这是什么?”
他拉住我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小米,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让你更快融入我和宋琳之间,也为了让宋琳更快的适应你的存在。”
“这——是——什——么?”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是最近很流行的女性催|情药物。”他小声的说,底气不足,很心虚的模样。
无望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便是郭乙然一贯做事的方式,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招数都使得出。从前做生意他是这样,现在对我他也是这样。
“你这样对我,让我觉得很难堪,郭总,请让宋琳算一下,我今天的分红大概有多少,我想这几笔单下来,二十万也是差不多的。”我知道自己终究是斗不过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曾经引以为傲的社会经验在他面前,比小孩子堆积木的游戏还有幼稚,这个游戏我不玩了,我也玩不起,我觉得自己几乎没有勇气再存活在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