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老黑,想着这丫头力气有限,就是真砸了下来,或许以老黑的速度也是能躲开的吧……正在他全神戒备的时候,那丫头动了,李跃然猛拍老黑,老黑收到指示,带着他强冲过人墙,连跑带跳,疾走了近两百米,李跃然这才敢转头观察敌情。
一看之下目瞪口呆,那沈夏虎正捂着脑袋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欣然,李欣然一脸惊恐,眼中却带着几分倔强,梗着脖子,不服输地嚷嚷着:“谁让你欺负我弟,谁让你欺负我的,活该!”
那黑小子听了,眼中冒火,正要举拳揍人,却在瞧见满手的鲜红时吓得嚎开了,哭声震天,眼泪也跟开了水闸似的,哗哗的。几个平日里狐假虎威的小子见老大都被打懵了,哪里还有什么胆子,都溜得比兔子还快。反是刘春花,醒过神来不但不逃,上前一把将李欣然推倒,抄起手边的土疙瘩就要往下敲。李跃然自是不会让她得逞,拍着老黑又是一次猛冲,愣是在刘春花得手之前将她按在了地上。老黑的个子极大,嘴自然也不小,张开了能把刘春花的脑袋囫囵地吞下去,李跃然对那丫头实在没什么好感,便让老黑不用客气,吓她一吓。那刘春花本来还有几分凶悍的,可被眼前满眼的尖牙一吓,到底是没了胆子,哭得不比她哥哥小声,一个劲儿地求老黑别吃她。
直到大人们来拉架李跃然才让老黑从她身上下来,可怜的娃,被老黑这百多斤的分量压了这许久,脸都青了。李跃然被老爸拖走之前还不忘低头小声威胁:“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人,我就让老黑把你们的头都给咬下来吃了!”
到此,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就这么结束了。李跃然耀武扬威地骑着老黑从那两个泥猴面前走过,拍了拍老黑的大脑瓜子:“老黑,晚上请你吃鸡。”
恩,我要骨头,还有,上次红烧的太咸了。老黑晃了晃脑袋,回头添了添李跃然的手背。
“那今天就炖汤好了,骨头都给你。”李跃然蹭着老黑厚厚的皮毛,很是惬意。
晚上沈夏虎他妈带着包了一圈纱布的沈夏虎过来,想要讨个说法,却是被已经知道事情原由的金荷给顶了回去,我们家丫头小子受了惊吓,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呢,你还来跟我们讨说法,要不是有老黑这么条护住的好狗,我们家两孩子指不定要被你家怎么欺负呢!也不打听打听你家夏虎是个什么名气,就是说我家孩子欺负他也得有人信啊!那几个孩子可都说了,是你们家夏虎先找事儿的,我家丫头是为了护她弟弟没办法才出的手,要说会受伤那就是你家孩子运气不好,人家老杨家的好好站着都能掉河里,你家夏虎好好站着怎么就不能受伤了呢?……
躲在房间里的李跃然听了笑得肚子疼,这些都是沈夏虎他妈平日里应对邻里的经典言论,如今被自家老妈拿来活学活用,只气得那张小英突着眼珠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老妈也已经练成了移花接木的舌战神功?
“疼!”李欣然看着笑得浑身抽搐的弟弟,很是不解,翻了个白眼,拍开他正给自己上药的手。
听了这声抱怨才想起自己手上的活计还没完,忙收起心思拉过丫头的手,继续帮她涂药,偷眼瞧见这丫头皱着脸嘟着嘴一脸忍耐的样子,又想起她下午的神勇,觉得似乎多了个姐姐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讲故事
……》
“小然,怎么今天不出去玩儿了?”金荷在镇上的皮鞋厂上班,那里实行的是三班制,金荷这礼拜开始轮夜班,所以白天有空在家。吃过了早饭,发现从来不着家的女儿今天居然一点没有出去的意思,很是奇怪。
“她们都不跟我玩儿。”李欣然犹豫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小声回答到。
正拿着调羹慢慢喝着小米粥的李跃然听了,不由一顿,没多想便知道定是上回这丫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