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曲子很好听?”雪倾一扬眉。
玿言庭默默地点头,“它让我想起我的母妃。因为那时候菱寒内忧外患,而她曾经也是那样地等着我父亲,可是红颜薄命。”
“玿言庭,如果你夸的更动听点,我可以考虑为你弹哦~~”雪倾仰头看着他,“嘴巴甜一点,我才会勉为其难……唔~~~”
玿言庭微微地低下头,轻轻地碰了碰雪倾的蜜唇,邪魅地一笑,“娘子,为夫的嘴还算甜么?”
雪倾含羞地低下头,一闪身就退出了他的怀里。看着摆在最角落的古筝,雪倾抿了抿唇道,“那个曲子让你想起母妃,看来不是很好呢!换一首给你听!”
“为夫的,洗耳恭听!”玿言庭笑言着坐到桌边。大文学。dawenxue
雪倾缓缓踱步,走到古筝边上。
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
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
雪倾的手轻轻地抚上琴弦,她的声音很好听,配上古筝带着古韵的音色,更是将她的嗓音衬得犹如天籁,“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雪倾似是极其地契合这项乐器,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看得玿言庭一下子忘了动作,“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伊人倚门望君子踏归程。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清风刚走近书房的时候,就听到雪倾弹着这首曲子。
门外依稀能听到里面许久之后响起的谈话声。
“娘子,你这是在跟我表意?”
雪倾笑容微扬,“玿王爷果然脸皮堪比城墙厚!”
清风转过身,仰头看着西边,不知道朵儿现在怎么样?那时候陪着玿言庭回菱寒的时候,才到边界之地,她就因为火枫有事先走了。
而今想来,怕是她还在避着自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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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玿言庭才出了房门,福伯就匆匆忙忙地迎上来,“公主……公主来了!”
随后出来的雪倾一听便问,“什么公主?”
“朵儿公主,朵儿公主来了!在前厅呢!”
玿言庭看了一眼雪倾,为什么朵儿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拉住雪倾的手,“我们去看看!”
待到两人走到前厅的时候,清风和朵儿各坐一边,像是在怄气。
看玿言庭来,朵儿才起身,“皇叔,听说皇兄他削了你的爵位?为什么会这样?”
“没什么,”玿言庭笑言,“午朝之事,本来我就应当当有责任,就当是有一个罅隙,带着雪倾出去散散心!”
“皇叔,前几天我收到一封从沙硕转来的信。”朵儿犹犹豫豫地启齿,将信递出去的时候,朵儿不安地扫了一眼雪倾。
玿言庭接过信,朵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想可能是汀兰以为你还在沙硕国,所以将信递到那里去了,还好我那边几个亲信还没撤下来,所以就将信转来我地方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两天前!”据说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