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奥��陀愕牡撞绽铩�25吨海洛因就这样淹没在宽大的底舱里了。有着那些鱼的掩盖,除了清舱,否则很难发现里面数以吨计的毒品。要知道这可是一艘远海渔船,宽大的底舱可以装下几百吨的活鱼。
旺叔其实一点都不担心,他们要上岸的是一个废弃的小码头,方圆几公里没有人烟,而且这块海域只有区区一个边防派出所负责管辖。更重要的是,那个边防派出所的所长是旺叔的“好朋友”,接受了旺叔两年的金钱“资助”。可以想象,早在几年前华诚星就有计划地派遣心腹到中国建立关系网络了。
没有奇迹出现,渔船顺风顺水地靠上了那个废弃的杂草丛生的小码头。众人脸上洋溢着兴奋之色,麻利地捞起箱装的海洛因撕去胶袋,迅速卸到早已经在岸上等待的厢式轻卡。
黄昏时分,夕阳远远地挂在海天之间,在这么一个废弃多年的小码头,25吨海洛因被当做25吨活鱼在光天化日之下搬到了轻卡上。这么一个风平浪静与往日无常的冬日黄昏,这一刻,因为25吨的海洛因流入中国境内而被中国警方记录在案。
他和张成现在终于可以轻松下来了,旺叔接手了剩下的工作,他们俩站在一辆长丰奇兵越野车旁边抽着烟,看着手下搬运货物。
方杰显得很兴奋很自豪,他有理由这么做。从T国“金三角”地区到M国“金三角”地区,再到M国吉桃港,渡过安达曼海,穿过马六甲海峡、南海,最终达到北部湾,五千多公里的路程。方杰在华兴已经有三个年头了,可这么凶险这么远的运输路程还是第一次经历。现在,这批货在他的手里一克不少地顺利地运抵了目的地,他很应该为此感到兴奋和自豪。
这时方杰却注意到张成仍然板着他那标志性的冷酷面容,面无表情。
“我说,你能不能给点笑容?”方杰擂了他一拳,作痛心状,“对着你这张死人脸已经一年了,你顾及顾及我的感受好不?”
张成扯扯嘴角,“习惯了,你知道,习惯成自然,很难改的。”
方杰突然走到张成面前,认真地说:“阿成,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你还是放不开,看着这么多的白货流进自己的祖国,你的感受我理解。但是你不是普通人,你是华兴集团武装的总教官,是老板的得力助手,所以希望你能摆脱那些不切实际的思想,好吗?”
张成定定地看着方杰那双闪耀着真诚的眼睛,良久,他重重地点点头:“谢谢你阿杰!”
“别跟我整虚的,走吧。”
方杰笑骂一句,又擂了张成一拳,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张成环视着不远处的装卸现场,货物已经全部装好了,旺叔打来了一个可以出发的手势。
张成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驾驶着长丰奇兵越野车走在最前面开路,后面跟着两辆别克商务车,还有装着货物的三辆厢式轻卡。
夜幕慢慢地拉了下来,大亮着车前灯的车队飞快地在人造林间的土路上穿行着。在一个交叉路口处拐上了一条沥青省道,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一直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了南港市西溪县城。
旺叔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在他的指引下车队驶进了城区边沿的西溪河对岸的西溪第二中学,在一栋挂着职工宿舍楼的老旧楼房前停了下来。
此时是晚上8:45分左右,不远处的几栋高大的教学楼亮着密集的灯光,学生正在上晚自习。
不仅张成,连方杰也没料到旺叔安排的地方会是在学校里,这实在是太出人预料了。
旺叔暂时没有跟他们解释,笑着吩咐手下把成箱成箱的货物搬到楼上。路过的学校教师和职工却见怪不怪,有的还热情地跟旺叔打着招呼。
三辆厢式轻卡上的货物很快被搬完,旺叔吩咐自己的手下带着亲卫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