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顾苍桀闷哼一声,癫了臀部,狂抽猛动了起来,棒子舞的飞快,把已经热烘烘的花穴儿研磨的更加火热了起来。木质的榻子不堪如此做弄,发出剧烈的摇动声响,羞得我脑袋一轰,思绪全无,花肉一缩再缩,内处花汁止不住的一泄再泄。
时间一秒又一秒的过去了,我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吓的,又或者是经受不住顾苍桀的冲刺,总之我不能呼吸了,身体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宛如死人。
“小丫头!”顾苍桀被我吓得脸色一白,立即停住了频频直抽动的棒子,他捧了我的脸,嘴对著嘴直亲亲,一边亲一边低声道,“她们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
什麽也没看见吗?我可不信。
见我没反应,顾苍桀急红了眼,他急声道,“如果你介意,那麽就把她们全部杀掉好了。”
“啊!”婆子们听此,吓破了胆,扑通好几声,通通跪了地,砰砰砰地磕头直求饶,“王爷王妃,饶命啊,饶命啊!老奴们一直低著头,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啊。”“对对对!王爷、王妃,老奴们真的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王爷王妃饶命!饶命!”
婆子们的磕头求饶声把我从无限空茫中拉了回来。婆子们应该什麽也没看见的,这我知道,因为她们入了净房後,就一味低著脑袋,眼睛抬也没抬一下,所以她们除了听见我们的喘气声和榻子“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外什麽也没看到。再则,又不是没被别人看过,朱炎也许就在看著呢,跟沈如冶那会儿还“六女共侍一男”呢。我的心脏若这麽不经吓也就活不到现在了。那刚才我又是因为什麽而无法呼吸的呢?
“小丫头?”顾苍桀又叫了一声。
顾苍桀的叫唤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的双眸定定看向他,道,“又不是她们的错,不用杀掉她们。”
听此,顾苍桀眯起了眼睛,冷冷道,“听你这意思就是我的错了?”
“啊,也不是王爷的错……”不是他的错又是谁的错来?但当他的面又不能说是他的错。啊,当前重要的事情是让这几个婆子赶快退下去,而不是想到底是谁的错,於是我又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吧。”
“谢王爷,谢王妃。”众婆子喜极而涕了,爬起身子,低著脑袋,慌忙褪去。
顾苍桀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他低低地问道,“既然也不是我的错,那你说说会是谁的错?嗯?”
我低低的笑了,歪了脑袋,伸了舌儿舔了一下他的唇,道,“谁都没错。你不是不知道会有婆子进来,就算你不知道我也提醒了,刚才你听了盼春的声音,眼中没有半点犹豫,只顿了身子,把白巾盖在身上,继续那个啥。”顿了顿,我又道,“见我吓到後,又冲口而出说‘她们什麽也没看见’,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你知道婆子们不敢乱看,你叫她们进来不过是想增加一些刺激罢了。可是王爷,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一点也不!”
顾苍桀深邃的眼眸隐隐带笑,大手轻抚了我的脸颊,低低痴叹了,“小丫头啊。”说著,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耻骨紧紧抵住我肥嘟嘟的花办儿,双手撑在了铺著白巾的榻面上,微微抽出了一截,又深深顶入,这般来了一回後,顾苍桀才癫了臀部,棒子忽隐忽现的在花办中急急出入了起来,鹅蛋大的顶端不停的点在花心上,我但觉花心处酥酥麻麻妙不可言,一股股爽利畅美感从下体蔓延至四肢百骸,令我全身不能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几千抽过去,我的呼吸颤抖到不行,身躯急遽的战栗,花穴一阵一阵的收缩,死紧死紧的夹住了戳在体内的棒子。眼睛里白花花的都是泪水,视线朦朦胧胧,让我看不清所有。
顾苍桀像是到了极限,忽的,他拱起壮腰,使了力气,“啪啪啪啪啪”的猛撞几下後,他结实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