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肉汉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娃娃,好大口气。”
旁边一矮汉叫道:“师哥,还多说什么,一叉挑了送去喂熊算了。”
另一黑面老者斥道:“住嘴!”
东湖小侠见这黑面老者语气平淡,山风之中,字字句句却比那两个汉子清楚得多,知其内力不弱。
东湖小侠心下挂记着两个师父的去向,便也不去与那矮汉子计较,道:“杀了也当有个尸体,请指给我看看,埋在什么地方?”
东湖小侠没有听得到回答,得到的是一阵猛袭而来的锐风。
东湖小侠耳听风声,知是暗器袭来,竟也不回头,返手一掌,将一件物事“嗵”地一声击了开去。再回头一看,却是一把飞刀,钉在三丈外的一棵老树上。
那刀来势很猛,东湖小侠掌风更猛。只一掌,便将那飞刀击得没入树干,仅余一截刀柄在那里颤动。
三个狙击者脸是俱是一凛。
东湖小侠正欲继续开路,但听得一声大吼,黑面老者在前,那两个汉子一左一右,已各执兵刃骤然围将上来,把东湖小侠困在当心。
那横肉汉子道:“小子,你上山之时,我等便望见你脚力不凡,有些功底,便猜你可能是那司马飘雪的同党,果不其然。现你已立于陷阱之上,任你功力再高,只要我三人合力相击,你便会即刻落下阱去。你最好乖乖随了我等去见大侠,保不定还能得个从宽发落。如若不然,你那两个同党便是下场。”
说毕,三人已各持兵刃上前,似在怕他逃脱。
东湖小侠见这情况,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场好打,便朗声:道:“来吧,是三人一起上,还是一个个上?”
横肉汉子也不屑回答,大叫一声:“看叉。”手里那柄钢叉便直刺过来。
不待叉尖刺到,东湖小侠伸出食指一点,一股劲风便逊住钢叉,将那钢叉荡向一边。东湖小侠因身处陷阱之上,足下稍一用力,便要落将下去,故而一上手便手足有些拘束。
另一矮汉见横肉汉子久不能取胜,便在一旁高声叫道:“师哥怎地这样手软?看我一斧将他劈成两截,送他下去。”说毕,这矮汉子便抡着大斧抢上前来。
这矮汉个子不大,一把大斧倒也有些份量,斧柄长有丈余,斧头又大又锋利,寒光闪闪。双手舞得呼呼带风,直奔东湖小侠顶门。
东湖小侠再伸手一挡,矮挫子便觉得有一股大力托住斧头,怎么也劈不下去,当下气得哇哇大叫。
这两个汉子原不过是打家劫舍的草莽,被万里长风用金银买了做眼线的,别说对付司马飘雪和“快刀”古豪,两人连东湖小侠一个人也对付不下来。
黑面老者冷冷一笑道:“不愧是司马飘雪一党,果然是有些手段。”说毕,将一根九节鞭掣出来,一步跨上前便要动手。
东湖小侠冷冷哼了一声,空着双手便迎将上来。
另外两个汉子发一声喊,也一齐冲上来,将那钢叉、板斧劈头盖脑向东湖小侠招呼过来,立成三对一的局面。
东湖小侠退了两步,正待使出“搏鹰掌法”,忽觉足下踩了个虚,不待看清情况,身子便已缓缓落下悬崖。
那东湖小侠堕下之前,觑得一眼,但见身下云蒸雾腾,看不见谷底。
他长叹一声道:“完了。”
突然,他的身躯似乎被什么人托了一下,下落之势一缓,又继续下降,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他迷迷茫茫醒过来时,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正奔进丹田之内。东湖小侠出于一种本能的反映,立即缓缓运息起来。
那股暖流还在源源不绝。经过一阵运功调息,他的神志也逐渐变得清晰,记起自己被三个敌人诱逼坠下悬崖的事。
眼下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