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燕子应是不小心的,任公子不也没计较嘛!”
苏悦儿不出声,任安只得起身言道:“白大奶奶饶了她吧,其实不怪她,是我不小心挡了她的退路。”
“任公子您太客气了,常言道好狗不挡道,您怎么能为一个丫头自拦黑锅呢?您快坐着吧!”说完苏悦儿冲着那个站在一边木然之色的丫头说到:“杵在这里做什么?扯了她下去,少在这里聒噪!”
那丫头应着立刻上前去扯了燕子,于是燕子在哭哭啼啼里被扯了下去,三爷拉着个脸坐回了席位上,弄得任安手在背后握成拳脸上还要赔着不好意思的表情。
餐饭都用完了,坐在饭桌前也不是个事,于是苏悦儿回了桌几前叫下人撤了席,心里却想着这两丫头跑这来搅和一头子是个什么意思。
心里嘀咕着眼扫到那信封,她头疼的拿起,想着要不赌一把,见招拆招,可是信一到手里,苏悦儿便恍然大悟了,这信样子什么的没啥变化,可拿在手里却陡然重了许多,于是她略是回味了下刚才那丫头的举动,伸手拆了信封。
很快五六张信纸被抽了出来打开,与此同时任安那淡定的脸上便有
了惊色,苏悦儿扫了眼信纸上的东西,心里念叨着真够狠的,便唰唰的翻了几页后,一把将这些信纸拍在了桌几上,冷着脸道:“任公子,您把白家当什么地方?”
苏悦儿的翻脸在三爷看来是摸不着头脑的,可任安已经明白出了自己掌控的范围,当下便抱拳说到:“白大奶奶勿恼,家父的信内里只有两页书笺,可您先前却拿出了五六页来,可能,是我拿错了,您看能不能……”
苏悦儿冷笑了一声便手一蹭把那五六张信笺一扫,扫去了地上,于是五六张信笺或反或正的飘躺在了地上,任安迅速去捡,白三爷忙伸头去瞧,结果还真瞧到了几张,于是当下他的眼一瞪,在任安匆匆拾起这五六张信笺,脸色已经变难看的时候,他更是一把上前提了任安的衣领:“小子,看着你人模狗样的当你是个君子,想不到你竟是做这下三滥的营生!还说什么昔日亲近,我白家怎能和你这种人讶子亲近?还什么来帮忙讨债,我呸!白家的丫头就是再不济的轰出门去也轮不到你拿去换钱!”
三爷说着便是胳膊一甩,那任安就被撩了个趔趄撞在了门扉上,当下他脸上就显出了痛楚,而苏悦儿则立刻说到:“三爷,别和这种人废话,打他都是脏了你的手!来人啊,送客!”苏悦儿说着便是侧身端茶,在家丁听了招呼奔来的时候吴管家也自是闻声而来,于是苏悦儿更是大声的说到:“吴管家你把这人瞧仔细了,以后不管他顶着什么名头来,都给我关在外面!”
吴管家才应了是,那任安便是大声的说道:“白大奶奶这是个误会!这定是有人换了我的信!”
苏悦儿眼一抬:“那敢问你的信被谁换了再哪儿被换了?”
任安扫了一眼屋里人,眼里闪过一丝怒却立刻低头说到:“这个怕是一时说不清,您看可方便我回去找找……”
“找?怎么着,你还非要在我白府做生意不成?”苏悦儿说着一把将茶杯摔在了地上,指着任安道:“你给我听着,白家可是世家,就是再有犯贱讨打的姑娘,我就是打断她们的腿也不会卖到你手里去做娼妓,你赶紧给我滚蛋!吴管家,叫家丁们的招子都放亮点,要是再让这腌臜的东西进了白府,我拿你们是问!”
家丁们听了苏悦儿的话,算是知道这任安是个专做娼妓买卖生意的人牙子,那个脸色一个个都是瞬间变脸,不但不是先前那种围着相请的架势,全然就是动手的推搡,就差上脚踹了。
任安的脸色和颜料铺差不多,他欲要张口说话可苏悦儿却又高声喝到:“吴管家,你们给我记着,以后这腌臢货要是再敢来咱们白家,你们就见一次打一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