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看了眼莺儿抬了手指头,莺儿立刻拉着翠儿,端着盆子退了去,而红妆便是上前推了门扉,苏悦儿便迈步往屋里去,口中说着:“进来说吧!”
魏灵韵自是低着头跟了进去,一进屋,那红妆便伸手拉上门的站在了外面,这使得魏灵韵有些紧张的抬了下肩。当人到了一间房内背对门看不到出口的时候,内心就会成潜焦虑状态,若是关门的声响和动静让其知道门被关了,内心会认为自己到了个无退路的阶段就会更加的焦虑,从而出现紧张。所以当苏悦儿看到魏灵韵出现这种反应的时候,便悠然的坐上了大椅,一副悠哉的模样做无心状的以手摸弄着颈项,最后把那块老祖给的血玉给提溜了出来,一边做着把玩姿态一边言语道:“这里没外人,只有你我,门外那个丫头你可以不用理会,所以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魏灵韵双手交叠:主有什异只管说,妹妹听着。”
苏悦儿扫了她一眼说到:“魏灵韵,除了白家,你的人生还有无别的所求?”
魏灵韵抬眼看着苏悦儿:“姐姐这话,妹妹听不大懂……”
“真不懂?如今只有你我,你还要装吗?”苏悦儿说着人靠在了椅并上:‘’当初你我初识的时候,我在想,如此一个美貌的女子去了东宫做了太子的女人,只怕太子妃会惴惴不安吧,但人各有命,你的成就取决于太子对你的赏识,我还挺有所期待的,只是天不遂人愿,兜兜转转的,你进了白家的府门,却要喊我一声姐姐!而太子妃该有的惴惴不安,却成了我的心病!”
魏灵韵当即苦笑:“一道圣旨,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说实话,我也不愿到此来和姐姐相争,只是现在我是白家的人,所以……有所为有所不为。”
苏悦儿抬眼:“你的所为指什么?你的不为又指什么?”
魏灵韵噗通一下跪倒,捞起了衣袖,那个当初从苏悦儿手上抹走的镯子此剂就在她的手腕上:“姐姐可还记得这个?我今日之心与当日无异!”
苏悦儿不言,只瞧着她,魏灵韵便是跪行一步言道:“我好端端的一个城主千金,一旨诏书就把我变成了一个平妻,我恨过,我伤心过,我也想逃过,可是,可是我没的选,我不能真私到不顾我的家人,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逃又逃的到哪里去?我是流着泪嫁到白家的,那天夜里我甚至一时想不开,想要去死!可是,我却在第二天平静的出现在宗亲面前,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苏悦儿配合的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因为我是为了你!”魏灵韵一脸的认真,可苏悦儿却觉得脑门后面一滴汗滑了下去……
“白府里大房已经没了人,纵然是眉夫人有了身孕,却如何比的过三爷一房?”魏灵韵说着一脸的谨慎:“我被圣旨指为平妻,说到底不过是皇上看重着白家,看重着大房,我的出现,不过是捧着眉夫人的肚子来替你当个家罢了!谁让那时你不在?我念着我们好歹是结了亲戚的,反正圣旨落了,我这辈子也没的改,也就认命的来担,可姐姐你忽然就冒了出来!当时说到大爷下落,我焉能不问?毕竟,毕竟我是嫁给他了啊,自己的夫君在何处,我问上一问也不为过,可姐姐你……你臊的我不留一点皮面,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姐姐你好狠!”
“那时我与宗亲相言,是你自己不识好歹的插嘴,这怪不得我!”
苏悦儿说的一脸坦然。
“是,后来我明白了,便不再说,我现在一切都想明白了,只要咱们其乐融融的,我是平妻还是妾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
“我只想知道你的为与不为!”苏悦儿没心思看她的神情表演,出言直接打断,那魏灵韵脸色一僵,人便低着头恭敬非常的说到:“姐姐,我向您认错,之前是我不懂事,是我娇蛮任性,现在我懂您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