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事情被处理完了,虽然有些诧异发生的诡异,但是却让夏侯澈他们有种多日来难得的舒爽感觉。小曜,如果是你回来的话,现在你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害你的人,害皇兄的人现在都不会有好下场,将来我一定会让那两个人在你们面前忏悔。
灵柩慢慢地上了看着素白却极其奢华的灵车,慢慢的沿着皇都大街开使了出去。周围的百姓跟了一段,也慢慢地散去,独留下两条长长的车痕和一些细碎的脚步。
玉笙一个人站在曜王府门前,看着入眼的凌乱斑驳,寒风吹起了她单薄的衣衫,却让她的鼻尖一酸,那个自然温暖的怀抱已经不会再温暖着她,也不会再有人为了让她温暖一阵,不惜损耗自己的真气。。。。。。
皇都街的天香楼雅阁上,斜斜地挨着一个狐裘男子,狐裘宽长几乎沾地,披散的黑发在寒风中缭乱飞舞,定定地看着远处灵柩离开的方向。神色凛然,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主上,曜王已经死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一个穿着类似胡人一般的侍卫走进,对着狐裘男子问。
“夏侯现在才是好戏连连的时候,刚刚那一出果然精彩。”厚薄适中的唇瓣扯出一个弯月形的弧度,露出一记轻笑。“曜王妃的情况怎么样?听闻夏侯帝要将她另嫁。”
“主上是想。。。。。。可是曜王妃对曜王情深似海,这怕是不能,更何况主上还有。。。。。。”侍卫讶然,主上真的要将曜王妃带回去?可是怕是不那么简单。而且曜王妃看起来也像是个烈性女子,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听从别人的决定。
“想当初,她也是为了夏侯君烯不计生死。”狐裘男子不以为然,将视线收回,夹带着冰雪般看向自己的侍卫。“你该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
语气中透着寒气,让侍卫刚毅的身体打了打冷颤,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猛地单膝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言。
男子没有再看向侍卫,便大步离开雅间。
曜王出殡,李太妃突现,一番似疯言疯语的真相,被当日听到这些话的老百姓绘声绘色地在皇都周围传说,有说书的,有做成皮影戏的,有编绘成大戏的。一时间,整个皇都上下,上至古稀老人,下至三岁孩童,都知道这个故事、损失民心尽倒,虽然无人敢公然议论,可是心里里面,确实透着阵阵的不屑。暗地里还有人唱着歌谣,嘲讽夏侯凛这个皇位来的肮脏。咒骂当今皇上母子手段凶残,杀兄夺位,现在谋害先帝遗孤。
“岂有此理!太庙是谁在看管,居然让李太妃跑了出来,都不知道!哀家。。。。。。哀家要将那个女人凌迟!”梅太后狠狠地锤了一下椅柄,眼底带着恨意。果然是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连死都要坏她的大事。
“母后稍安勿躁,这李太妃不是疯了吗?疯子说的话岂能尽信?”凌贵妃看着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梅太后,心里暗暗的高兴着。没想到这个老女人心肠这么的狠,一直以来都在谋害那个曜王,果然是个狠毒的人。就是没料到这算不算是恶有恶报,居然被李太妃临死前在曜王的灵柩之前,当着皇都百姓的面供出了她是谋害曜王的主谋,这真真是大快人心了都!
不过这事儿到底也牵涉到了皇上,对她也不怎么有利。但梅太后往常时常看她不顺眼,这回也要让她不快活才行。
“就是,李太妃作恶多端,被母后下旨关进太庙,所以怀恨在心,出言污蔑母后和皇上,也是合情合理的。”权贵妃也继而出声。但是太后倒了台,那么夏侯君烯就没有了靠山。而且皇上现在年纪渐老,加上这继而连三来的风言风语,已经在百姓心中毁了形象。现在这一出,怕是百姓也不会再看皇上的威严了,正是行动的好机会。
各人在相互间筹算着,都是一一指向这两位上位者。
“够了,哀家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