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师傅都不得不佩服上天造物的偏袒,他有一张无与伦比的脸。
秋水潋滟的双眸,清澈见底摄人心魂,黑发如丝,齿如瓠犀,螓首蛾眉,肤如凝脂,面如白玉。当时我只想起曹植的《洛神赋》,更丢人的是我竟然念了出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腹如束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弗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咳……咳……”如果不是师傅的咳嗽声,我想我能把整个《洛神赋》从头到尾背诵一遍。我以为像父后那么美的男子就实属罕见了,因为我跟师傅一路走来都没看见一个美男,可是没想到小嗥竟然比父后还美,我承认我看傻了。
“小姐好文采。”不愧是师傅身边的人,周瞿的夸奖让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在这个女尊社会,我的言语属于□裸的调戏。
从那以后全凌霄门的人都认为小嗥是我捡回来的夫,对待他可是像对待未来的主子一样,比我的待遇还好。我也懒得解释了,怎么说都是我先失言,幸好小嗥什么都不懂,更听不懂,这一点让我庆幸了好一阵,若他明白的话,那我可真会莫名其妙的多一个夫。
因为懒,我只教了小嗥的一些生活常识,比如吃饭要用筷子,他用了这三年终于有了点模样;坐在凳子上,不要坐在地上,这倒不难,不过他总会把脚也踩在凳子上;睡觉的时候他总想跑到速风和追月那里跟它们一起睡,我非让他在床上睡,他好像不敢一个人睡,除非把我抓着跟他一起睡,他才肯在床上睡一宿,最后逼得我没辙,只好把速风和追月安排在他房里,可是他们竟然还会睡在地上;吃米饭的时候他非常不习惯,还常常挑食,这一点我最头痛,后来我发现他总看我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就养成了每顿饭我都会跟他一起吃的习惯。
经过上述的那些事件,本来还抱有怀疑态度的人,再看见我们相处的模式后,更是深信小嗥将会是凌霄门未来的男主人。被这样误传我也百口莫辩,不过最不好过的不是我而是师傅,周瞿总含沙射影的说她不如我这个徒弟,这么小就知道带个人回来,看看她现在半百的认了连一个凑合的人都没有。
“颜——!”小嗥飞速冲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两条大狼。
“小嗥,坐。”我们现在正在花厅,凌霄山四季如春,一年四季都是一个温度,偶尔会有雨,也挺诗情画意的。这三年来,我长高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男女体质的问题,八岁的我跟十一岁的小嗥差不多高,也有可能是男生长得慢。他那张脸完美的夸张,这几年长开了点,也习惯他这张美得无限度的脸,偶尔看到我自己的脸就不觉得他的夸张了,我自己的这张脸是越来越像父后,出去后一定会被人误认成男孩。
他乖乖的坐在我身边的凳子上,好奇的看着我,每当我看书的时候他都会盯着我看,却从来不打扰我,实在呆不住的时候,会不影响到我的情况下,在我附近玩。这三年来我也没让他闲着,让周瞿的弟弟教他识字、习武,我给他特别制作了一副手套,用从蟒蛇身上剔下来的那些蛇骨给他做了一副‘爪子’,他的攻击性全都是从狼的身上模仿来的,这一点我没让他改,还教怎么用这副手套。如果不用的时候可以按一个机关把利爪收回手套里,只要他想出‘爪’先握紧拳头再张开,‘爪子’就可以出来了,非常方便好用。送给他时他欢喜得不得了,抱着我就开始舔,周围都是人,让我一顿不好意思,不过后来被他抱着抱着就习惯了,因为他一高兴就会扑过来,他没像狼一样打招呼咬耳朵就很好了。
“颜,你看这些书,不累吗?”他进步最大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