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好不好?”
我想了想,放下勺子,“我想吃螂鱼蒸蛋!一条鱼,只能我吃,没你的份儿”
“好,我一会儿就去买!福大人!”夏长宁宠溺地笑。
等等!他怎么不问我和丁越谈些什么?这不是他的风格。我怀疑地在他脸上扫描,夏长宁只是温柔地笑。
他出门去买鱼,我在家里无事就去书房上网。
我家有两个书房,复长宁说这样互不妨碍。一间房用一壁书柜隔成了两两间,我一般不去他的书房,同样的摆设也没什么好玩的。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开门走了进去。我记得夏长宁说过,他因工作需要,书房里单独做了个小隔间,连着原来的储藏室,相当于个密室。
当时他说:“你老公挣这么多银子,万一遇上小偷咱们也损失不大。”
我推开墙上的书柜走了进去。甲面倒也整洁,除了一个保险柜,还有一堆电子机械。靠墙有张茶几,上面放着台小电视,还有些工具。夏长宁喜欢做些小玩意儿。我看到一个像MP3 的东西放在茶几上,拿起来随意按下了键。里面传来我和丁越的对话声。我恍然大悟却又哭笑不得。这厮不问原来是因为他都听到了!我怎么忘了他是做哪行的了?!我叹了口气物归原处。看来我要提醒一下他,别忘了我还能开他的保险柜。
中午他买了螂鱼回来,哼着歌在厨房忙活,我坐在厨房门口看他。他越是高兴,我越是乐。原来知道对方的底牌又不揭穿是这种滋味!
夏长宁回过头笑嘻嘻地走过来亲了我一下,又蹦回去做鱼。
“你这么高兴干吗?”
“警报解除,当然高兴!省得我成天担惊受怕,这才舒坦了!”
哼!我故意翻着白眼说:“我后悔了,看到丁越那么帅,我凭什么不跟他走啊!”
“要他能娶你才行!想跟他走,人家不要你!”
我火大!好了伤疤忘了痛,以为就没事了?我冷笑着说:“你怎么知道丁越不要我?你剔骨刀我和他说话了?”
夏长宁得意至极,笑眯眯地说:“我当然听见了……”才说完就觉得不对,回头看我笑得欢,他脸上便显出尴尬的神情,但眨间工夫就没了。他还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做保全的,家里不安全怎么行?要是来个贼,连贼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也太丢人了!”
我眨了眨眠问他:“你说丁越是不是知道,所以才故意那样说?”
夏长宁不属地“哼”了声,“没那么神奇!你真当是电影里演的啊!不用设备,他察觉不到!”
“看来家里的装修费十万块真打不住呢。花了多少?”
他开始打哈哈,“三十几万吧。你知道卫浴洁具就很贵了。”
“你那些摄像头呢?”
“门厅、客厅、书房,楼上没有。”
我讥讽地看着他,“楼上干吗没有呢?”
他讨好地笑着说:“我还不想成为艳照门的主角!”我白了他一眼,悠悠然自言自语:“丁越还戴看我送的幸运绳呢。他肯定是知道你会听,所以才不说爱我。一定是这样,我得找他去问个明白!”
“站住!”夏长宁怒吼一声,板着脸走过来,捉着我的手扬给我看,“你还戴着我的戒指呢!宁福生!挡着我的面想出墙?”
我看了眼手上那枚刻着“福”字的金戒指,嘴一扁说:“俗气!”
他气得愣了半响,放开我的手闷头继续做鱼。
我看了他一会儿,他在厨房走来走去就是不理我。我心想坏了,好歹这戒指是他外婆传给他的,这样说夏宁长一定生气了。
我讨好地从身后抱他,他不说话,我抱着不放,他走哪儿我跟哪儿。我就不信他会一直绷着脸。
可是好一会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