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是藏娇屋的名气太大?还是秦淮的名气太小?怎么提到秦淮,立马便会往那方面想呢!再说了,藏娇屋也不比其他的青楼吖……
“妹妹,你这可就不对了呢!”又是李浮云借口道,一副惊讶的样子,似乎是关心,说着的却是挑衅的话语,“要知道昭容妹妹可也是出身秦淮的呢。你这样说,不是连着昭容妹妹一起说了嘛!”
霜昭容冷淡的看了李浮云一眼,有些不解的目光,又冷淡的看向阳修妤,并没有说什么。
阳修妤似乎还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文秀却是不愿再听着她们这些半带着讽刺的话语,“罢了,都别再说了。本宫也累了,你们便各自回去吧。”
几个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福身离开。
回到茗鸢宫后,君宛清便回了书房。
“思梅,一会儿牡丹姑娘来了,便带她来书房吧。”在书房门口。君宛清对思梅交代道。
思梅虽是有些疑惑,但见君宛清面带不悦,便也没有多问些什么,只是应了一声离去。
挑衅
挑落杏花落后亭,衅旗膏剑指乌云。
君宛清猜得没有错,她的确是等到了人。只是,来得人并不是牡丹,而是霜儿。
霜儿原本长得就很是俏丽,如今装扮的更是如同盛开的睡莲,透着一股妖娆。“柳姑娘,你可还记得奴家?”
白色,本该是最纯净的颜色,但在霜儿的身上,却显得那么妖媚。君宛清忍不住一阵感叹,有这般妖媚的女子,难怪那些后妃对秦淮的印象会那样特别。“霜姑娘,我只知你是被人赎了身,却没想到会在宫中见到你呢!”如此说来,那日赎走她的人,定是和皇宫有着莫大的联系。
霜儿幽幽一笑,似是要表达一种哀怨,但在君宛清眼中,却又成了一种鬼魅。
“柳姑娘,你说奴家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当初成公公会替奴家赎身,是错以为奴家是牡丹姑娘。那些宠爱都不是给奴家的,包括这个昭容,也都只是托了牡丹姑娘的福。”霜儿哀怨的说着,眼里不时闪过无奈和阴狠。
冷漠的看着霜儿,君宛清有些不明白她今日来这的目的。但还是淡淡一笑,安慰道,“霜姑娘,你这么想不是有些怨天尤人了嘛。就算你能进宫是因为牡丹,但获不获宠,可就是因为你呢!”
诧异的看了眼君宛清,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许久之后,霜儿才小声开口道,“柳姑娘,有些话,奴家不知当说不当说……”
疑惑的看着她,君宛清莫名的有种不安的感觉。
许久之后,霜儿似乎是思考了许久,还是淡漠的笑了笑,无奈道,“柳姑娘,你只当是奴家说了糊话吧。昨夜想必累着姑娘了吧,还是早些休息,奴家改日再来看望小姐。”
依旧是一脸莫名的看着霜儿,但君宛清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重新整理了情绪,看向了门口的牡丹,“牡丹,你来了。”
微微一笑,笑中含着一丝不解,“她怎么会来?”牡丹口中的她,指着刚刚离开的霜儿。
只是未等君宛清说些什么,牡丹又接着开口道,“霜儿不是个简单的人,你,最好小心她。”
“霜儿?”君宛清疑惑道,“牡丹,你怎么这么说”虽说她并不了解霜儿,但毕竟,当初是她选中她来代替牡丹。这么说来,是她看错了人?
牡丹的眼中有丝为难,思量了许久后,才开口说道,“柳姑娘,当初便是霜儿送来的那杯花茶,我以为她是喜儿的姐妹,才会对她全无戒心。如今在宫中,她更是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纵使是号称第一才女的卫诗若,也自认比不过她的心计。”
心计……一个很不讨好的词呢……
想起刚刚霜儿的欲言又止,君宛清不禁好奇,更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