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声。李松地脚步彷佛便是踩在上古七佛地心脏之上。使得众人地心跳都随着李松脚步地前进而跳动。使得谁也没有了再战地勇气。
那是一种想要呼吸,却被人捂住鼻子的感觉。那是一种想要呐喊,却被人捏住喉咙的感觉。
李松还在一步一步的前进,上古七佛只觉得自己离死亡愈来愈进。
修为最低的迦叶佛突然便“哇”的一声。趴在那里干呕起来……
尸弃佛性子最烈,间的迦叶样子,猛的一声喝道:“我等唯有死战而已,又何须畏惧?”尸弃佛挣扎着盘腿曲坐,捶足擂胸间,将舌头一咬。一口鲜血喷出,浑身金光顿时大作,朦胧间有佛教“”字弥漫期间。
尸弃佛抡起手上地戒刀,朝着李松狂吼道:“贼子,我与你誓不两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如一头发疯的公牛见着了红布,凶神恶煞的向着李松扑过来。
既有必死之心,自有必死之举,尸弃佛使用佛教解体**。或不能喝李松同归于尽。却也不想与李松好过。
所谓死士,便是那些为了信念而献身地人!不管他们的信念如何。李松对于这类人,从没有半点瞧不起之意。
李松神情肃然,双目精光四射,旋即大喝一声间,道袍鼓胀,轮回杖影翻飞,便迎了上去。
一声闷哼传出,一颗光头伴随着一篷血雨在虚空散开,只见尸弃佛的身子还是保持着方才前进的姿势,双手还紧握着那把戒刀,可脑袋却是不见,鲜血如喷涌的泉水一般,就从尸弃佛那断了的脖子上往上冒。
流血总有尽时,喷涌地鲜血慢慢的变小,又慢慢的停将下来。尸弃佛的尸体横着倒了下来,从虚空中直向下面的燕京城掉落下去。
隐隐的听得“噗通”一声,一切便又复归平静。只有一道真灵直向那封神台飞去!
“咚”、“咚”、“咚”……李松甩了甩轮回杖上的鲜血,又继续开始向着余下的上古六佛走去……
这一刻,李松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先天甲木之精、人族圣父,李松只是一个屠夫,一个侩子手。
毗婆尸佛、毗舍婆佛、俱那含牟尼佛三人看到尸弃佛倒下地那一瞬,眼光中透出一阵哀怜。亿万年来,四人一起拜倒在准提门下,又一起同为佛教上古佛,感情自是深厚无比。
毗婆尸佛等三人双手合十,脸上神态安详平静,遥遥向着西天方向宣了一声佛号,决绝地对望一眼,也是各自一声长啸,如尸弃佛一般,顿足擂胸,咬断舌尖,口吐鲜血自爆着向着李松飞扑过来。
“轰”、“轰”、“轰”
在一片轮回杖影翻飞中,又是三声巨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毗婆尸佛等三人注定只能求仁得仁,为封神榜补上了三个空缺。
这时候,那迦叶佛也是清醒过来,环眼一顾间,却是见身边已经只有燃灯佛与拘留孙佛两人。
迦叶缓缓地站起身来,面向西方,慢慢的闭上双眼,右手拇指与中指相交,其余三指自然舒展,一袭淄衣猎猎风尘,无端的使得迦叶有了几分飘逸。
迦叶眼中蕴含着无限的怜悯,看了身边的燃灯佛与拘留孙佛一眼,脸上却是出一个会心的笑意,彷佛这一刻,迦叶不再是上古七佛中的最后一个,而是一开宗立派的佛教祖师爷。
迦叶低低的吟道:“吾有正法眼藏,涅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
昔日迦叶在灵山之巅听如来讲道时,如来捏笸箩花一朵,闭口不言,三千佛陀无人知如来之意,唯有迦叶会心一笑,正是这一笑,才有那旷绝千古的佛教禅宗。
吾本来兹土,传法度迷津。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这才有后来的达摩祖师东度,六祖慧能将之在东土发扬光大。
迦叶的脚底下腾起一团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