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伏尔泰你还想看谁的书?”
“狄罗德、卢梭……对了,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牛顿的科学家?”
“他是英国人,他发现万物之间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互相吸引,这种力量他称之为万有引力。”
“你真博学!你有他的书吗?我好想好想看。”她崇拜地看着他。
“小书虫!一讲到书眼睛就熠熠生辉。”
“知识就是力量懂不!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成就大事业的都是男人,你知道吗?因为他们被容许受教育,而女人却没有这个机会。”骂完了国家不自由,又叨念上女性教育权被剥夺,看来她对这世界的不平之鸣还真不少。“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批评路易十四的‘朕即国王’论。”
“他那种心胸狭窄的国王,要是谁说了他不中意听的话,就把人关进巴士底监狱,这种不纳忠言之人是无法治理好一个国家的。”
“但是事实证明,他在位的七十二年间,不但把国家治理得井然有序,还打赢了‘三十年战争’,让法兰西成为最大赢家。”
“那是他福气够好,在英格兰的国王违反约定被送上断头台时,法兰西的人民还学不会站起来,反抗国王不合理的制度。”
“你不能不承认,在当时他是个人人效尤的国王,尤其他建筑的凡尔赛宫富丽堂皇,美不胜收,直到现在许多国家还在竞相模仿。”
“听说凡尔赛宫终宵灯火通明,是个不夜城?”欢儿在书上看过太多属于它的描述,却始终无缘得见。
“没错!在里面国王只居住在一部分区域,其余的地方让外国使者或王公大臣住。”
“你去巴黎的时候就住在凡尔赛?”
“对!”
“告诉我里面的情形好吗?”
“那里面有许许多多的雕像和图画,都是路易十四派人到义大利买回来的。宫内有个小教堂,每根圆柱、每个拱门上面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神话人物,高耸的天花板上有艺术家精心的图绘。在镜宫里面到处都贴满镜子,天花板上挂着两排水晶做的吊饰,吊饰上点着数不清的腊烛,一入夜辉煌的烛火照映得如白天般明亮。”
“镜厅是用来做什么的?”
“比方说开会或举办舞会等等。”
“你每年在巴黎停留的时间那么久,再漂亮的宫殿也会住腻呀!”
“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法王常常邀集各地最有名的画家、雕刻家、剧作家、演员、舞蹈家到宫里表演,也常大开筵席宴请我们,陪我们豪赌。总之,在那里面你一刻都不会感到无聊的。”
“真奢浮糜烂,如果把那些钱拿来照顾贫穷百姓,就不会有人饿死了。”
她口气中有吃不到葡萄喊酸的发酵味。
“我的领地里有人饿死?”他扬起眉梢,盯着她问。
“我又没说是你的领地发生惨不忍睹的饿死事件,紧张什么?”欢儿反瞪他。“如果民主改革的脚步再加快一点,说不定这辈子我也有机会进凡尔赛宫,参观那些不朽的艺术品。”
“不用等得那么辛苦,下次我去巴黎的时候带你一起去。”
“你要带我去?真的吗?说话要算话哦!”她兴奋地握住他的双手。
“当然——人格保证。”他爽快地答应。
“等一等!你是不是有附带条件?”她的小人心度上了他的君子腹。
“条件?我不懂你的意思。”
“比如、比如……”她实在难以启齿,支吾许久,欢儿挺起勇气说:“比如要我答应当你的情妇,你才会带我去。”
“这是个好建议!”他用力击出一掌。“我怎么没想到?,我决定了,决定采纳你的建议。”多话!她快被自己的大嘴巴给害死,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