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天爷不长眼,在这个节骨眼上郑成功病逝了,他儿子郑经接着治理台湾,出兵一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据说郑经在西的1670年和1671年也曾两次准备征讨马尼拉,但因各种因素而未能出兵。
不管怎么说,马尼拉的西班牙人滋滋润润的生活到现在,活的还很好。
那座占地64公顷的王城区,被2。44米厚,6。7米高的石墙包围着。道路,堡垒,教堂、住宅区和学校,一切生活措施应有尽有,里头有充足的水源,有一座座藏满了粮食的仓库。那是一座真正的要塞城市!从设计到竣工用了几乎三十年的时间。
而王城自从落成之日起,那儿就成为了西班牙在吕宋的行政、军事和宗教中心。吕宋最古老和最早的大学、教堂和女修道院都坐落于王城区内。当然吕宋的西班牙总督府也设立于王城区。
西班牙律法规定,唯有合法的”白种人”才能在王城区内居住。“白种人”包括西班牙裔吕宋人(在吕宋出生的西班牙人),半岛西班牙人(在西班牙出生的西班牙人),西班牙…马来裔…汉人混血儿和西班牙…马来裔混血儿。基于种族歧视和当时的社会道德观,只有男“白种人”才可以和非白种女人结婚;女“白种人”是不可以和非白种人结婚。凡是和男西班牙人结婚的非白种女人,她们就自动合法地被归为“白种人”。自然地,她们也可以和丈夫居住在王城区内。不过,除非被领养,否则男西班牙人和当地人所生的私生混血孩子是不能在王城区内居住。
而土着、马来裔、汉人和混血儿只能因为工作的原因而踏步王城区。这些人每日必须在日落时分回到他们位于王城区外的宾诺多社区的居所。西班牙人还实行了非常不公的课税:白种人被豁缴税;当地土着,还有马来裔则需要缴基本税务;汉人混血儿则需缴纳两倍的基本税务;汉人则需缴纳四倍的基本税务。而汉人想要获取与土着、马来人一样的‘平等’,就必须信奉一神。
早在陈汉第一次将手伸入南洋的时候,就派人专门就这一问题同西班牙人进行了沟通。当时傲慢的大板鸭选择了毫不客气的拒绝,并且作为对这一行为的惩罚,也是作为示威,单方面宣布对华人华商的税率三个月内提升一倍。
然后掌控了整个南中国的陈汉就宣布对西班牙籍商船‘一视同仁’了。
苏禄的问题只不过是两边矛盾积累的一次小爆发。
西班牙人从苏禄之战中感受到了‘落后的中国战船’所拥有的‘强大作战’能力,而且中国的陆军部队似乎比西班牙人的纯血部队更加能打。
反正战场上的较量证明了一切,西班牙人的高傲被打消一空。
而自从陈汉在南洋的渗透一步步展开之后,与华人之间有着笔笔血债的西班牙人就无比警惕。这期间有过一段时间的华人大撤离,西班牙人几乎就处在了最高级别的战备形态。但是战争并没有发生,很多迁移到新加坡、西婆罗洲等地的华人慢慢的又回流到了吕宋。
华人的大流逝期间,西班牙人深深地体会到了华人对于经济的重要性,虽然他们的人口不多,但是这些勤劳的华人是沟通土着和白种人之间最好的媒介,没有了他们,土着人就是一片散沙,大片的原材料依旧存在却很难创造出客观的经济利益。而且让白种人去直接管理和接触土着,也容易加深双边的矛盾。
在华人开始大回流之后,西班牙王城十分知趣的将华人的税率调整到等平土着人的档次。
英法结盟,西班牙人放心的日子还没有过几天,北美战争的消息传了过来。很清楚自家boss与法国和英国之间关系的马尼拉西班牙总督府一片鸡飞狗跳。
果不其然,英法在远东地区的联盟瞬间破裂,英国人抢先一步跪舔了中国。
直到泗水事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