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林康平越擦子晴的眼泪越多,林康平笑道:“再流我可只好用嘴吸了。”子晴一下子不好意思了。忙推开了他,自己用手帕擦好了。
林康平捉着子晴的手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在的日子你受了什么委屈?”
这话一问,子晴的眼泪又出来了。林康平忙抱着子晴,口里直说“不哭了,不哭了,我回来了。”
子晴担心在门口被外人看到又说闲话,挣扎着要把门闩上,林康平说道:“外头还有东西呢。”
子晴一看外头还有一辆马车,林康平松开子晴。掏出自己的帕子帮子晴擦干了眼泪,把车赶进来。这时,老爷子他们也过来了。曾瑞祥说道:“远远地看见门口停一辆车子,还想着会是谁呢?周掌柜的东西早都拉走了,再来可是真没东西了。你阿婆还说,兴许是送年货的呢。”
“是,岳丈,小婿可不就是送年货来了。”林康平笑着说。
曾瑞祥听了沉默不语,看了眼子晴红着的眼睛,林康平狐疑地看了曾瑞祥一眼,又看了看老爷子和田氏,老爷子和田氏的目光都不由的躲闪。这时到了内院门口,林康平压下心底的疑问,把车里的东西搬下来,子晴掀开车帘一看,然有半个马车,各色糕点、干果,布料,皮帽还有六块玉石,等等,子福他们听见动静,都跑出来帮忙,把东西直接搬进了房,田氏一直眼巴巴的瞅着,老爷子带了她进厅堂烤火。沈氏泡好了茶水,拿了些京城的糕点让他们先尝尝。
饭后,送走两位老人,沈氏挑了两盒喧软些的糕点让他们带走。一家人坐在房的羊毛地毯上,摆弄林康平从京城带来的东西,沈氏的是一根纯黑狐狸毛的围脖,子晴是纯白的,子雨还小,是纯白兔毛的,缎面布料四匹,细棉布料四匹,子福等四个念的是笔墨纸砚各一套,曾瑞祥是翡翠镇纸、翡翠笔筒各一。京城的新式绢花十只,子晴还单有一双靴子,说是什么鹿皮的,既轻巧又防水,子晴高兴坏了,一直就觉得下雨天下雪天不方便,好在这两年自己不怎么出门,要不然还得烦透了。这下正好用上。
最后,林康平又打开两个大包,是各色干海鲜,有墨鱼、鱿鱼、海参、鲍鱼、海米、还有一大捆的海带,沈氏见了这些东西,连连说:“太破费了,这些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知道怎么吃了,买来也是浪费,这得花多少银子呀?一家人不用如此见外,何况你还在起步阶段,更要省着点花,以后万不可如此了。”
“娘,既是一家人,何须分彼此呢?我已问明白怎么做了,都是从海边的渔民手里直接买来的。我还有一个请求,我如今也不是文家的下人了,再者,文家的人大都上京了,我想留在家里和你们一起过年,我知道论理姑爷是不能留在岳家过年的,可我和子晴毕竟还未婚配,我又是个没家的,所以才斗胆提了这要求,不知岳丈和岳母能同意我的请求吗?”
沈氏和丈夫交换了下眼色,沈氏说道:“既如此先留下来,一家人好好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地过个年。以后,如果你愿意,你成亲前,都可以回家来过年。不用如此气,也千万别外道了,说起来,还是我们对不起你。”沈氏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曾瑞祥忙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林康平见了也只好装作没看见,只是心底的疑问更重了。
“我知道了,先谢谢娘。对了,这是我精心挑好的六块玉石,岳丈和岳母,每个哥哥、弟弟妹妹一人一块,算是我送大家的礼物。成亲后,愿意留着做首饰或做摆件的都随自己的愿,这翡翠绿玉在京城已经卖上了价,以后,只会越来越贵的,娘先替他们都收起来,将来成亲后再交给他们。”林康平说道。
“那这就算我们提前送了份大礼,以后你们成亲时我们就可以不送了。我早说了,卖好了,这一块石头得值好几百两银子,你们还不信。”子晴插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