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同志点了点头,足足沉默了两分钟之后,才发言道,“中政局暂时体会,常圌委们来碰个头,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哄……”
会圌议室里面顿时就乱圌了起来,中政局体会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尤其是在正在召开的时候,突然出现这种临时要求体会的要求,更显得今天的事情有点儿不同寻常。
难道说,今天真的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中政局的五名常圌委,江成同志、叶老圌爷圌子、云总圌理、政协徐永年主圌席,以及新递补进来的古建戎同志,五个人走进了隔壁的小会圌议室,把门一关,不知道商量什么事情去了。
剩下的人都呆在外间,纷纷议论,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江成同志临时打断了中政局会圌议,非得先在常圌委中间碰头?
“子平同志,叶老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
叶子平正在发愣,不防有人在旁边儿向他询问道,扭头一看,正是洪正同志。
现在洪正同志虽然有入常的呼声,但是同冯允同一样,都要等到党代会召开之后,才有望正式宣布,在此之前还都只是中政局委圌员,说起来级别跟叶子平是一样的。
事实上,不止洪正同志如此问他,其他几位同志也纷纷询问,想要从叶子平的口圌中得到一些内圌幕消息。
“此事我真的不清楚。”叶子平两手一摊道,“家父办事,死板的很。”
众人听了,暗自点头,大部分人还是相信叶子平的话。
老一辈的人办事,尤其是他们到了中政局委圌员,甚至常圌委之后,办事情更是严谨,有的时候在旁人看起来,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对于一些在中政局会圌议上都不能轻易出示的资杵,叶老圌爷圌子自然不可能先拿给儿子去传阅,即便叶子平已经是中政局委圌员,也不能够提前看到这个东西,这个就是级别之间的差异了。
“哼,故作神秘!”冯允同坐在哪里,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他对于叶老圌爷圌子的这个做法,是相当不满意的,而且对江成同志也很有怨言。
叶老圌爷圌子的话,夹枪带棒的指向了冯允同,而随后递交的材杵内容虽然不可考,却有很大可能是冲着冯允同去的。
可是江成同志没有把材粹直接让中政局委圌员们传阅,而是直接选择了常圌委们关起门来开小会,这是什么意思?
这摆明了就是要显示一下,常圌委就是要比委圌员们牛逼一些嘛!
不过有些话,确实不用多说,至少能够坐在这里的都不是等闲之辈,谁的心里面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儿?只是清楚归清楚,登顶和不登顶的区别就是巨大的,委圌员和常圌委之间虽然仅仅差了那么一步,可是两者之间的鸿沟却是难以逾越。
对于冯允司的冷哼,叶子平选择了无视。
虽然并不清楚老圌爷圌子手里掌握了什么材杵,但是他很清楚老圌爷圌子的办事风格,一旦出手,对方就没有任何反圌抗的余地,这一次叶老圌爷圌子突然在中政局会圌议上说出这样的话,很明显就是冲着冯允同去的。
难道说,叶老圌爷圌子在不动声色之间,已经拿到了冯允同的猛杵,今天要借着这个机会,把这事儿给抖出来了?
常圌委们的小会持续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样子,门就推开了。
江成同志率先走了出来,随后叶老圌爷圌子、云总圌理、政协许永年主圌席、古建戎同志鱼贯而出,重新回到了会圌议室中落座。
“同志们……”江成同志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都肃容而坐,认真地看着他,看这个架势,显然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鉴于冯允同同志所犯圌下的一些严重错误,经中常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