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打擂之事动怒,又猜想一定是表哥多嘴,才让父王知道,心里更是愤懑。嘀咕一句:“儿子尊父王的嘱咐,去打擂比武,故意输掉了。”
“你干的好事!”北平王大怒道,秦琼也不阻拦,心里对表弟的行为也是气恼,觉得表弟也该由姑爹好好教训一番了。
罗成毫不理屈,回敬道:“父王吩咐儿子去比武佯败,儿子敢不从命?依照王谕照办了。”
“孽子!还敢狡辩!你那些劣迹当为父的不知晓?如今大街小巷议论纷纷,你还敢言辞闪烁搪塞!”
罗成不服的仰头辩白:“父王的话儿子不明白了,儿子做了什么好事?何必遮掩搪塞?只不过是按了表哥和子颜姐姐的计谋,去佯败成全祝家父女的好事。”
“那屠夫是你寻来生事的?”北平王罗艺质问。
罗成嗫嚅道:“如何是儿子寻来的?史大奈和那个三寸丁矮胖子屠户不是表兄和父王安排来打擂的吗?儿子谨记了父王的教诲,打擂一定要输给其中的一个,好成全那祝美娘的好事,偏是那屠户运气好。成儿本来是同史大奈比武打斗得上了瘾,待大败了史大奈忽然记起了父亲的教诲,必须输了一场,这才只有不顾了名声扫地败给了那个三寸丁死屠户,平白让他走了桃花运!”
北平王气得哭笑不得,罗成竟然反咬一口,赖是因为他的武断才安排了那屠户来闹场,简直岂有此理。
“罗成!你敢做不敢认,你简直是……。孽障!逆子!”北平王气得胡须倒竖一般,指了罗成骂:“孽子,也好,父王不同你诡辩,父王心意已决,就娶那卖艺女子给你为妻!父王当年也是流浪街头打把势卖艺的,也是高攀了秦相府才有了富贵。我的儿子,自然可以娶个卖艺的女子!”
见父王的言语不像是玩笑,罗成震惊的愕然望着父王,难以置信,紧张的面容思忖片刻眼珠一转换做了坦然的神情笑应道:“父王若是不嫌同那江湖打把势卖艺的贱民攀亲被人笑话去,成儿的婚事当然为父王之命是从!”
言语间一副略胜一筹的得意,北平王气得面色铁青。
“孽子!为父就拼去一张老脸,也要你懂得如何要践行自己的承诺。游手好闲惹事生非,都是昔日为父放纵的你不知如何做人!”
紫嫣同秦琼面面相觑,真若让罗成去娶那个比武招亲的祝家姑娘祝美娘,怕罗成定然不会愿意,也有些牵强。
“姑爹息怒,还是先了结此事要紧,叔宝去找那祝老伯聊聊,听听他到底作何打算。那祝九公先时是不知道北平王府的小王爷是何底细,如今知道了,怕也未必愿意高攀。”
谁知罗成丝毫不领情,嘟哝说:“是那卖艺的起了贪念才纠缠不清,不肯罢休。若是出手的不是成儿,是民间一凡夫俗子,那老儿可有如此计较?这若是出手的是父王,怕那老儿也巴结着把女儿送来做小呢!”
北平王气得胡须倒竖,挥手一掌兜风抽向罗成的面颊,罗成一侧头,那掌打空,北平王练武之人,急得一收章,袍袖兜风掠过,正擦了紫嫣的眼睛,紫嫣“啊”了一声,秦琼忙问:“如何了?”
北平王气恼得面色铁青,罗成这才背了手向后退了几步,咬咬唇,面上不服,却也只得赔罪般跪下。站竿上的巴哈四下看着,在推测出了什么事。
北平王咆哮着对身后的管家罗春吩咐:“请家法来!捆了这孽障狠狠地打!今日再若放纵他,他日后不知如何忤逆!”
紫嫣在一旁气得胸口郁气难平,她真恨不得北平王狠狠教训这个狂妄的小王爷一顿。
罗成听说父亲真要打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扫了眼罗春,水汪汪的眼睛会说话一般,又露出惹人怜惜的乖巧样子。罗春醒悟了提醒北平王道:“王爷,小王爷身子又病,若是这么打,难保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