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不乐意了“九哥怎么说你也是主人呀,有这么待客的吗,爷福晋这才第二次登门,你嫌弃我们来多了呀”
九阿哥看着十弟,无力,无语,这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呀,这胳膊肘往外扭的,得自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里外外不是人,给这人撑场子,自己是吃多了撑的。
挥着手,九阿哥无力的说道“滚吧。滚吧,爷一点也不想看到你,快去迎接你的福晋吧”
被九阿哥这么一说,某人到不好意思了。十阿哥到底是知道要点脸面的,多少给自己找了点借口,听着那么牵强“什么迎接呀,爷这是过去扶照一下”然后拽着九阿哥的袖口“九哥你动作麻利点”
九阿哥翻白眼你说你有多着急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还是一个无甚颜色的女人。
伺候十阿哥上朝的人,有十阿哥身边用惯了的人,也有老幺身边的马夫。倒不是老幺诚心的要把爷们给拴在裤袋上不放心,而是十阿哥的骑的马,都是烈马。老幺不放心,怕在摔倒,或者让人给使个坏什么的,老幺那是从小奉行,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必须得有的主。所以这种事情防范的相当到位。
老幺让一个专门的有经验的马夫长期的随侍在后,不干别的,就是十阿哥骑的那匹马,这个马夫,就伺候那匹马,用十月的话说。对儿子都没有这么娇惯的。
十阿哥去了哪里,自然马夫就跟到哪里,老幺自己的奴才。有什么要紧的事,那还不敢马骝的跟老幺这个主子传话呀。
传话的人说,十阿哥被九阿哥带着喝花酒去了,老幺对这个真的不在意,他的两爸爸。都有这个爱好,老幺自己也见识过喝花酒。真的没什么,顶多就是摸两把,看两眼,真的没什么。
老幺当时也是这么说的“没什么,这算个什么事儿呀”然后十月就看到了,主子手里的书,那么厚的一本书,硬生生的陷进去一个坑,一个拇指大小的坑,你说这的多大的劲儿头呀。哎呦真是遭禁,本来真品就不多,十月心疼坏了,这书再补上,估计就不值钱了。
老幺越是觉得没什么,心里就越是堵得慌,你说他爸,他阿玛,哪个不是以酒店,妓院为家,自己怎么就没生过气呢,明知道这个在酒店里也不一定就干什么吗,尤其是像这种有身份的人,不用说自己,九阿哥和十阿哥要是真的在,那种地方碰了不该碰的,康熙皇帝就能扒他们两层皮。你说自己操的哪门子心呀。
老幺闭着眼睛,胸口的浮动有点大,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多的犯罪分子都是被身边的朋友给带累的。
九阿哥呀,这么一个人在十阿哥的身边,那是想学好,也难呀。老幺就像好多的孩子家长一样,认为自己的孩子,本身是好的,就是被身边的朋友给带累了。
吸口气老幺说话了“来人呀,准备准备,咱们去九阿哥府”老幺是想好了,他不能插手人家兄弟之间的事,这是夫妻感情的忌讳,兄弟和媳妇之间,自己绝对不能做那个讨人厌的,在十阿哥的跟前自己就不能说九阿哥的不是。
经过深思熟虑,老幺有了解决问题之道。这个问题,还要从九福晋身上下手,这个坏人,还是让别人来当好了。
老幺心说,为了我的儿子幸福,九嫂你就剽悍起来吧,从来革命的成功都是有无数的鲜血染成的,总要有垫脚石的。真的要怪就怪九阿哥他不积阴德好了,没听说过,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吗,这个事,九阿哥他缺德缺大了。
当然了要是九阿哥还不是那么无可救药的话,老幺也不介意拉他一把,换个方法解决问题,毕竟身边有个引人向上的朋友,也是很有必要的。
老幺想最好是让九阿哥能给十阿哥做个表率,那简直是太理想了,估计很难,谁不知道九阿哥的府里女人最多,太子都要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