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我家少爷……他……我……哎呀!我要结婚了说。”叮当吞吞吐吐了老半天,才说出重点,一张小脸早红得像只煮熟的虾。
玲珑整个人都呆掉了,“真的?”
“姐,拜托你不要骂我哩!我心里都有牢记着你的话,你要我千万别爱上有钱男人,可,我实在是情不自禁说!”怕挨骂,叮当哭丧着脸儿道。
“算了,叮当,把我的话给忘了吧!”玲珑怎有资格责备妹妹?就连她自己都把持不住感情了,更何况是生性单纯的妹妹!
“姐,你不骂我啊?”叮当还傻兮兮的等着被骂。
玲珑笑了,摸摸妹妹的脑袋,“嗯,我不骂你。我这回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
“好啊!你快说哩!”
玲珑详细的道明来意,“我家少爷有意送妈妈去日本动手术,可是他们之间有些……有些磨擦,依妈妈的个性,是不会领我家少爷的那份情,所以,我少爷就想出一个办法,又凑巧你要结婚了,这事就更容易办了,我们的意思是要你去说服你的未婚夫,把妈妈送去日本治疗。”
“姐。”叮当欣慰的笑了,“真是太巧了说,你家少爷也太有心了,和我未婚夫的想法如出一辙,他正打算送妈妈去日本呢!我打算这几天就通知你的说。”
“太好了!”玲珑闻言,欣慰的喜极而泣,“妈妈一定可以很快痊愈的。”
“是呀!”叮当见姐姐哭了,眼眶也红了,“姐,我们当初选择这项工作是对的。”
“嗯……”玲珑的心忽然落寞起来。
自从几天前,发现小室拓哉装伤在耍她,然后又惨遭他毒手“后,玲珑的怒气已经全部化为无奈。她单纯,好骗,能怪谁?唉……
隔天开始,小室拓哉就天天搭直升机去上班,再也不需要她了。
就因为这个“不需要”,玲珑才莫名有种空虚和寂寞感,老觉得浑身不对劲,像被抽了力量,整个人懒洋洋的,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劲。
见不到他,她的心就空空的,缺少一份踏实感。
她如何不叹自己这一颗矛盾又慌乱的心呢?
日历又被撕掉了一张,玲珑揉掉了今天的那一张,顺手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掐着指头算日子。
今天是母亲被送到日本,接受最先进的手术和化学治疗的第七个礼拜了,事实证明,当母亲的顽固遇上小室拓哉的机灵,确实只有认栽的份。
而叮当也如期结婚了,母亲欣然接受小女婿的孝心,乖乖听从安排,飞往日本接受手术和化疗,又在小室拓哉偷偷的安排下,丁母在日本的食衣住行,倍受在日本势力一向庞大坚强的小室家族妥善的照顾,才短短七周,母亲原本孱弱的身子逐渐硬朗起来,体内的癌细胞已被清除,目前只要定期接受化疗,相信不出一年的时间,即可完全痊愈的返台。
叮当虽然结婚了,还是很有孝心,经常和她的丈夫搭机前往日本探视母亲,并和玲珑保持联络。
在日本,叮当有一次忍不住向母亲坦白,她在日本的食衣住行其实都是靠小室拓哉在背后提供协助,忆起两人不久前的争吵,母亲这才感到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
那日,丁母还特地拨越洋电话回台湾给玲珑,主动化解掉她和小室拓哉之间的心结,丁母叹气道:
“只要你和叮当都能够找到美好归属,身为母亲的我,一定会给予你们最深的祝福,玲珑,代我向小室先生说一声谢谢,待我完全痊愈返台后,我必会当面向他表达心中谢意。”
“汪汪!”杰克和萝丝的吠叫声,顿时打断玲珑的思绪。
玲珑低头望着狗儿,它们天生活泼好动,常常屋里屋外的跑来跑去,有时会绕着她身子团团转,或在她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