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寂寥了,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地在为祭典做准备。银时拉着松阳的手一路看过去,绯红的眸子亮闪闪的:“哇,在搞什么?好热闹。”
“元旦快到了。那时会有很盛大的祭典。”
“我没有在问你,我自言自语而已!”
“……”松阳别开脸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种无力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体会到了,上一次好像是他背着这个孩子回来的时候,当时还很认真地想过要不要揍这个熊孩子一顿来着。
路边有卖糖葫芦的大叔热情地招呼他们,大嗓门地喊着:“松阳先生~!给学生买串糖葫芦吧?”
……他似乎又有错觉了。为什么他觉得大叔喊完“松阳先生”以后街道上一半的年轻女孩眼睛又绿了?
“银时?”他低头询问银时的意见。
“欧吉桑,你的糖葫芦卖多少钱?呐,给你一块硬币,给银酱十串如何?”银时说着弹了一颗【哔——】过去,“啧啧,你看都粘上【哔——】了,脏死了,老师我们不要在他这里买,我们走吧。”
“喂——明明是你弹的好吗!!为什么你往人家的糖葫芦上弹了【哔——】还能心安理得地演一出【谈到一定的价格转身就走等商贩叫住自己再降价格】的戏啊!!岂可修你赔我的糖葫芦啊!!大叔我到底是为什么出门做的第一桩生意就得遇上你这个小混蛋啊!!”
银时抱着手臂抖腿道:“哀嚎得不错嘛大叔,趴在地上把臀部翘起来,然后再‘汪汪’叫两声来听听。”
“松阳先生这货这么小就是抖S啊!!你得管管他啊松阳先生!!”可怜的大叔抓住松阳的和服下摆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呃——”银时突然来这么一出,松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像摸小狗一样弯腰摸摸大叔的脑袋,“没事的,我赔你就好。别哭了。”
“松阳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嗷!!我们长谷川一家都会感激您的!!”大叔泪流满面地抓住他的手嚎道,“松阳先生我真的不是在发您好人卡但您确实是个好人嗷!!”
……他是不是在哪里听说过长谷川这个姓?这种一听到就既熟悉又悲剧的感觉是什么?
“喂欧吉桑,摸够了就要放开了哟。”银时面无表情地把吃剩的糖葫芦竹签扎进大叔手背,“告你骚扰人家的老师哟。”
“嗷嗷嗷嗷嗷嗷——”
“……够了银时,”松阳实在看不下去了,话说连周围围观的群众都在默默流泪啊,“我们继续走吧。”
“哦。”银时用力把竹签拔出来,大叔的手背顿时飙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默默地带着银时走出围观人群。
经过刚刚的事,银时在这条街道的知名度一下子拔高。他一路上吊儿郎当地叼着根竹签双手抱着后脑勺跟在松阳后面,但凡有想上来跟松阳打招呼的女性,他就把嘴里的竹签子拔出来,然后往手心里“呸呸”吐两口口水,女孩子们就一律拐了个弯折回去了。
“银时……”松阳实在是无奈极了,“你这样叼着根竹签,小心一会儿扎到你自己啊。”
“松阳哥哥!”
松阳循声望去,看到对面的店铺站着提了两袋小吃的百合子和她的丈夫。百合子跟她丈夫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穿过街道快步走到松阳身边。
“今年也一个人过年吗?”百合子笑眯眯地问。
“不,今年私塾里还有一个孩子。”松阳边回答边回头望向银时,看到银时正在路边的石头上扭曲着表情磨他的竹签,“……应该会比以前热闹。”
“那就好了,总是担心松阳哥哥会觉得寂寞呢。”百合子歪头看在松阳身后磨竹签的银时,“啊拉,是上次那个银发的孩子。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