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仓库和1号一样,3号仓库现在全部放置的是粮食,这3个仓库转下来,一行人全部鸦雀无声,一个个都在心里估算着,这得是多大的手笔!
4号仓库门口因为有洋鬼子,陈树藩倒也没有强制要求进去,在看看不远处几个民工和团丁正在疏通塌方的公路,于是陈树藩提议回转。
“炳玉老弟,今天受教了,柏森受益非浅,陕省的商人都要向你们学习。诸位同仁,今天周至之行,我想诸位必定大有感触,诸位有的身居要职、有的世代经商,但无论怎样,王昆玉和炳玉老弟,给我们上了一堂好课。我想诸位,能帮衬一下的,就不要吝啬!”陈树藩这句话刚刚出口,周围就纷纷附和。
“炳玉老弟,今天叨扰了,省里还有事情,否则柏森今晚定要与你大醉一场,还请老弟恕罪,诸位留步,柏森告辞了。”
“陈督军言重了,督军能和诸位前来,是炳玉莫大的荣幸,岂敢有怪罪之礼。督军慢走,待水库完工,还请督军百忙之中一定前来剪礼,诸位一路顺风。”张炳玉那能把陈树藩的话当真,但脸上还是泛着兴奋的笑意,拱手说道。
“哦对了!炳玉老弟,方才见商团人手单薄,枪械也没几杆,这山深林老的,你们要多多提防歹人。这样吧,等我回到省里,安排廖团长带一营官军就驻扎周至,为老弟保驾护航,老弟休要客气,陕省财政拮据,柏森也只能帮这些忙了,老弟莫怪。”待众人纷纷上车之后,正要进入轿车的陈树藩突然回转身来,像似有所悟的样子说道。
“额”张炳玉刚要说话,就被陈树藩拦住,只听得他说道:“老弟千万不要见外,你和昆玉乃陕省模范商人,我恬为一省督军,这点忙还是帮的上的,老弟留步,柏森告辞!”说完不等张炳玉开口,便上了轿车,随着动机的转动,轿车插向车流中间,驶向西安。
这辆轿车是6建章任陕西督军时,为了显示身份,曾经订购了陕西第一批轿车,这批轿车一共两辆,其中一辆就是现在陈树藩的座驾。
文图瑞吊在队伍最后,骑着一匹哈萨克母马,兴奋的看着前面的队伍,再有2o里地就到周至了,历时8个月,终于回来了。
从天水回来的路上,他们赶的并不急,慢慢悠悠的走着,一方面恢复马力,一方面让劳累的队伍休息下。平日里7、8天就能走完的路,他们走了13天。队伍一进入陕西地界,他一路上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当时自己差点没撑住,险些掉下马。
陕西地界也不是那么安稳的,但文图瑞是常年奔波贩马为生,多少与几条熟路上的土匪有些交情,真要碰见给些见面礼就是,土匪的规矩是从不走空的,即便是熟人,多少也得出点血。
不过这一路上倒也顺风顺水,以往总能遇到的一两拨,这次一个也没瞧见,是以他现在心情很好。
马队除去套车的驽马,现有512匹,其中4oo多匹是顶好的中亚马种,这些天不急不徐的赶路,这些马看起来更神骏了。
“郑先生,给前面那些大鼻子说一声,一会咱们就到家了,晚上我请大家痛痛快快喝一顿!”文图瑞对着前面不远处的翻译郑则佟说道。
“太好了文掌柜!我这就通知,终于到了啊。”郑则佟兴奋的拍马前行,挨个通知这些大鼻子们。
“乌拉!!!”大鼻子们高兴的欢呼起来,“驾!”连带着,离家8个月之久的车夫们也来了劲,马队随之加,向家园前进。
办公室里,张炳玉将陈树藩等人参观仓库的详情,仔仔细细说给了司南,回来送陈树藩离开,他是跟在后面的,也听到了陈树藩后来说的话。
“张叔,我怎么总觉得这个事情不大对劲,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生一样,陈树藩不应该无缘无故来周至。他来这里,必然有他的目的和想法,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