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
这话有点酸,兕子很傲娇的一撇脸,冷嗖嗖的扔过来一句话:“那里是你的家,这里是长公主府,你是谁?”
虞昶被这句话给说愣了,若是放在以前,听见公主这样的话,他也许会拂袖而去或者是铁青着脸气哼哼的几天不讲话。但是这些年夫妻相处下来,虞昶听见这话,就一下子轻松了,兕子这是和自己使小性子呢。
“是公主教训的很对,在下是擅闯了。这就告退!”说着虞昶放下手上的碗,站起来转身走了。
不识好歹的混账!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在东都去了教坊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就敢和我叫板了。兕子气呼呼的拿着枕头扔过去,可惜枕头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虞昶已经不见了影子。见着主人生气了,侍婢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恨不得自己隐形才好呢。虽然公主的性格很好对身边的人很宽厚,但是李二凤养出来的公主,脾气都不是盖的。
兕子怏怏的捶床,嘴里嘀嘀咕咕的把虞昶给骂一顿。奶娘上前刚想着劝劝兕子,兕子却是先做出来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对着奶娘和侍婢们吩咐:“我累了,梳洗了休息。”奶娘担心的看看兕子:“是不是要叫人看看驸马在做什么,夫妻两个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了,如何和孩子似地一见面就拌嘴呢。若是被圣人和皇后知道了,又该说公主小孩子脾气了。”其实奶娘森森的认为,兕子成了今天的性格,李二凤李治无限度的溺爱是主要原因。幸亏皇后娘娘在一边纠正,若不是皇后娘娘,奶娘可以想象兕子绝对是个超级刁蛮的公主。
“我为什么要做出来一幅没见识的巴结样子,虽然我不拿着公主的身份压制他,可是他也不想着我能低声下气。夫妻之间是平等的,谁也不是谁的奴婢!”兕子气哼哼的梳洗换衣裳,愤愤的嘟囔着些什么,滚上床扯过来被子闭上眼装睡了。
在新城的宴会上兕子喝多了两杯,这一会酒劲上来,她很快的陷入梦境了。兕子梦见小时候和耶耶一起去打猎的情形,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耶耶抱着她坐在马上。皇帝那个时候还只是晋王,刚刚允许可以单独参加围猎。李治一脸的跃跃欲试,很快纵马跑进了林子深处。
兕子的耳边全是号角声,马蹄声和犬吠声,她兴奋地拍着手笑起来。梦境一转,她在林子里面高兴地跑着,就在兕子完全被满地的野花给迷住的时候,随着一声惊叫,羽箭划破了空气,兕子眼前一花,就被一只狗熊给压住了。不是阿狸放箭赶走了狗熊呢?
“阿狸救救我!”兕子闭着眼睛,挣扎着。
“若不是我知道你和那位是从小长大,有如兄妹的事情,我都要吃醋了。”兕子睁开眼,赫然对上了虞昶嘲弄的眼神。
见着兕子还没彻底醒过来,虞昶趁机吻上了兕子的嘴唇,先只是唇瓣谨慎的接触,很快的,虞昶就不满足这种蜻蜓点水的解除了,轻轻地咬着妻子娇嫩的唇瓣,兕子忍不住张嘴叫疼,虞昶趁机长驱直入,舌头轻巧的伸进去。先舔舔她紧闭的牙关,成功的叫兕子发出一声□。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唇舌之间发出微微地啧啧声,有些轻微的水声浅浅响起。
兕子红着脸推开了虞昶,脸颊娇艳如花,虞昶爬上床,钻进兕子的被子里面:“我好容易回来了,你怎么倒是不欢迎我的样子?”虞昶拿着鼻子嗅着妻子的发香,手脚越发的不安稳。
打开了虞昶不安分的爪子,兕子对着虞昶竖着眉毛,满是嫌恶的说:“你身上脏死了,还敢上我的床,出去!”
“我身上刚才都洗干净了,衣裳也是刚换好的,不信公主可以检查。“虞昶对着妻子忽然生气表示很无辜,自己也想着陪在妻子和儿子身边,每天和那些别的部门的官员一样按时上下班,但是,他作为工部侍郎,很难一直在长安的衙门里面看那些无聊的公文。皇帝要营建东都,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