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抓了抓头发,浅仓拓讪笑两声。“我的饺子做出来都被大家吃了,后来大家觉得过意不去就把他们的饺子送给我了,除了这些冰箱里还有两大盘。”
蒸饺还在嘴前,但骆以濡已经没有把它吃进腹中的欲望,将饺子和筷子一起丢在桌子上,骆以濡冷冷的说:“我吃过晚饭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斐儿?”他为什么突然生气?绕过桌子浅仓拓抓着骆以濡的胳膊问:“怎么了?”
“没什么,这几天我有事要忙,晚饭你自己想办法吧。算了我想到时候会有人帮你想办法的,光在烹饪课上吃‘大家’送来的东西应该就可以了。”甩开男人的手,骆以濡向楼梯走去。
“你在忙什么?”微微向前他又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有资格问吗?”第二次甩开浅仓拓的手,骆以濡再没给他机会快步走上了楼梯。
浅仓拓呆呆的站在那里,刚刚,他没闻错,骆以濡两次挣扎的时候,他闻到了男人的味道,那味道不属于骆以濡,更不属于他自己,那是个喷古龙水的男人……
……
两个人都没再开口,洗过澡各自躺在床的一边,这个时候已经快12点了。
辗转反侧,最先服输的还是浅仓拓,他小心的靠近背对着他的男人从后面把他抱住,用自己的腹部轻轻拱着他的屁股。
“斐儿,来做吧。”
“不。”没好气的拿开浅仓拓的手,骆以濡拉了拉被子向前移了几寸。“累了。”
浅仓拓在那僵持半天,最后还是带着笑脸把手伸过去讨好般的说:“来做嘛,我想要。”
“我说不做你听不懂啊!”骆以濡突然坐了起来把浅仓拓刚放到他身上的手狠狠甩到一边。“要做自己一边坐去,别耽误我睡觉!”
看着生气的盖上被子的骆以濡,浅仓拓的心里五味杂然,咬了咬牙他终是什么都没说,回到属于自己那一边轻轻躺下。
他不知,山雨欲来风满楼。
……
他与骆以濡之间起了微妙的变化,具体哪里变了,浅仓拓也不知道。
从那天开始,骆以濡经常晚归,带着同一个男人的味道,那个喷古龙水着的男人的味道。
他问过一次,他却告诉他他没资格过问他任何事,这时候浅仓拓才知道,原来,他真不曾把他当做恋人。
虽然他们还像以前一样生活,但骆以濡再没碰过他一次,每次他主动他都会厌恶的推开他的手,要么说累要么生气,总之,他们再没做过。
那日他说他想得到弟弟真心的祝福,他以为骆以濡这话所代表的是接纳,可是他错了,错的离谱。
他还记得骆以濡说过,有朝一日他一定会报复他所做种种,可在最后他选择救他,他把他从浅仓展的手中救了出来,他把他带到了只有弟弟能来的家里,他让他见到了他所有珍视的人,虽然看似毫不在意但也发自内心的关心着他,这一切都让浅仓拓以为风雨过了,他见到了难得的彩虹。
可最后却告诉他,这是黄粱一梦。
在他觉得幸福时将他推到了悬崖,骆以濡的手段真让人生不如死……
当初你不该救我的,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这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责难,斐儿,在你面前,我输的惨不忍睹,败的体无完肤,爱的没有退路……
我将一切贡献给你;结果却是竹篮打水。
又是一个孤寂的夜,睡不着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胡乱按着遥控。
晚间新闻开始播报,浅仓拓突然发现了从不在媒体出现的骆以濡的身影,他旁边站了个男人,那男人叫——唐傲天。
紧接着,漂亮的女主播笑着开口,浅仓拓的满是汗水的手握紧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