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竹突然道。
舒舒无奈地告诉茹竹:“柴房已经上了锁,且有人守着,两个嬷嬷。”
“那你是怎么进去的?”茹竹奇怪地问道。
青书替舒舒回答:“除了银钱开道还能有别的法子吗?”
茹竹听得眼睛一亮:“那我们也用钱开道啊!”
说着急切地拉住青书的手,又拉住舒舒的:“你们都攒了多少钱?我有不少,都快十两了,我们的钱凑在一起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款子了吧!”
青书苦涩地提醒她:“舒舒只是去送点吃的,而我们是想把四奶奶放出来。”
“是哦,”茹竹也醒悟过来,黯然自嘲:“钱财虽好,也得留着命去花不是?”
三个都是丫鬟,一无能力二无权力,想来想去竟是无计可施,面面相觑,终究无言。
沉默地服侍四爷吃了中午的饭和药之后舒舒又去柴房送了趟被褥,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进去,只把棉被交给了两个看守的婆子。
略犹豫了一下,舒舒问之前不见了的婆子:“上头怎么说?”
婆子笑说:“姑娘自是放心,定少不了姑娘的一份赏。”
舒舒强笑笑,眼神示意地一瞥柴房里,低声道:“那这里……怎么处置呢?”
婆子会意,也低声笑道:“老太太说了,这几天忙三爷的事且顾不得她们,先关着,煞煞性子。”
舒舒闻言心中一动,低声叹道:“难为嬷嬷们了。这里又不是正经牢房,白天还好,虽说没个遮蔽坐卧的地方,到底才到秋天,不算冷也不算热,熬熬就过去了,可这晚上嬷嬷们就要吃苦了。”
这次才是舒舒真正开始套话。
那婆子因为告密的事,早把舒舒当作自己一国的了,当下也不疑有他,神秘一笑,套着舒舒耳朵道:“晚上可不关我们的事,老太太说了,让我们只管锁了门去睡觉,要设下这个机关,‘请君入瓮’呢!”
舒舒霍然一惊。
等回到竹园之后,舒舒告诉了茹竹、青书这个结果,千叮咛万嘱咐茹竹,晚上如何也不能冒险。
到了晚上,舒舒到底不放心茹竹,让青书去陪茹竹,自己继续值夜。
茹竹从来也没一个人睡过觉,今天四奶奶不在,青书也正担心她,便没有推辞。
一时间,三人散了,四爷这里只剩下舒舒一个。
舒舒还待想怎么营救四奶奶,只是劳心劳力了一天,此刻脑子都都成了一团浆糊,从里到外都疲惫的要命,刚想着是不是小睡一刻,等略微清醒了些再想,隔壁就有咳嗽声传来。
舒舒扶额,是了,隔壁这位爷那里还没了哪,记得那会儿他曾经说过——回头你要做的事多了。
“都能有什么事啊?”舒舒嘟囔着倒了杯茶,进了里屋。
四爷接过茶杯,慷慨地拍了拍床边:“坐。”
这架势就是短期内完不了了,舒舒再次扶额,也没精神推辞,一屁股就坐下来。
四爷喝了口茶,又清了清嗓子,舒舒赶在他长篇大论之前掐断了他的发言:“长话短说!还有上午谢谢你了。”
四爷刚到嘴边的话愣是被她给气没了。
舒舒不耐道:“到底有没有话说啊,不说我回去睡了。”
四爷就纳了闷了:“于可心,是谁给你胆子让你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舒舒也奇怪了,是啊,自己其实是个再胆小谨慎不过的人,平时不管在哪个奶奶哪个爷面前都规规矩矩的,见到老太太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为什么她在四爷面前就这么放肆呢?
还PIA过他两次!
舒舒苦恼地抓着脑袋:“对哦,这到底是谁给我的胆子呢?”
四爷……四爷好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