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都說了很多次了，我是好人&rdo;我坐在地上揉著摔痛的膝蓋，一到這個時代，身上不是大傷就是各種小傷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霉。
&ldo;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rdo;他眯起一雙狹長的狐狸眼睛，目光清冷嚴峻，盯在我的臉上，像一把小刀似的，挫得我臉皮一陣陣的發麻。我縮了縮脖子，低聲幽幽的回答&ldo;我……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rdo;
&ldo;碰‐‐&rdo;
忽然他左手邊的木桌霎那間粉碎，噼里啪啦的掉落木碎的聲音。
&ldo;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真的不是壞人，我對你們沒有威脅的，你……你放過我吧，或者讓我去別的什麼部門也可以&rdo;
&ldo;你不說本公照樣有辦法讓你說，刑事房裡上百種刑法總有一種會讓你乖乖開口的&rdo;他的語氣說的十分肯定，不由得半分質疑，別說上百種刑罰了，就算是一種就夠我受的，我嚇得連忙匍匐著身體前進，一把抱住他的褲腿，求饒道&ldo;大人饒命啊，我哪裡是什麼人啊，我不過就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當時還是多虧您救了我……我才活下來，大人，你就把我今天說的話當一個屁給放了吧……&rdo;
&ldo;哦？可知錯了&rdo;聶靖衍低頭譬眉看著雪白的褲腿上黑乎乎的手映，可腿又被許蔚素死死的抓著。
&ldo;錯錯錯，都是我的錯，我知道了知道了&rdo;我摸了摸眼角的淚水，破涕為笑，我是真的被嚇哭了，我可不想我的眼珠子離開我的身體，我抬起頭感激涕零的說&ldo;大人以後我一定好好孝敬您，多謝大人的不殺之恩，多謝多謝，門外那邊是吧大人，不用送，我自己認得回去的路&rdo;
&ldo;我看你是不想要那雙腿了&rdo;
……
膝蓋剛離開地面沒多遠，我再次被這有厲的威嚇聲，嚇得坐在地上，這……這還有完沒完啊。
&ldo;你是本公的恩人，本公自然會報答你&rdo;聶靖衍哼出一聲冷笑，我感覺他說的報答一定不會是好的。
&ldo;我想回家……&rdo;我找著藉口。
&ldo;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rdo;他拒絕。
&ldo;我……我什麼都不會做&rdo;我在找藉口
&ldo;慢慢學&rdo;他在拒絕。
&ldo;不，我還要娶老婆&rdo;哼，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我瞪大了雙眼反抗，在觸及到他寒冷的目光後，又……低下了頭。
周圍靜的害怕，就連站在聶靖衍身後的幾個太監也都大氣不敢出。
聶靖衍起身走在她的身邊，低頭看著這個瑟縮著的身體，嬌小軟弱，剛才她那倔強的眼神，像及了他塵封的回憶中的一個片段，那是他從不肯觸碰的過去，當面他也是這麼瘦弱，甚至比年紀更小，那個時候沒有人能夠幫他一把，這麼多年自己都是咬著牙咽著血，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他長眉挑起，說&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rdo;
叫什麼名字？土匪窩的時候那些人叫我雜種，哼，我才不願意叫這個名字，在客棧的時候大家都叫我店小二，也不是很好聽，如果我直接說我叫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