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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姨娘给清远候带绿帽子,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当初可也是轰动一时。朝中没有人知道了,而今父子二人又都是脸色不好看,这让众人更是深信不疑。
北堂辛奇再接着报了几个人名,大臣里,纷纷有人惊白了脸。而也不是所有人都认命,就有人立即惊喊冤枉。
凌丞相也惊异非常,因为被喊到名的,除了小部分的中间派,还有一两个北堂辛奇自己的人,最多的还数哥舒璟一系。
他一听就知道很多人是被栽赃陷害,这分明就是北堂辛奇想一并铲除哥舒璟的人。这些人既是哥舒璟的人,怎么可能还在哥舒璟开的溟楼买凶?但如果这些人喊出自己是哥舒璟一手提拔的,那么反而说不清道不明,有让哥舒璟陷入拉帮结派的嫌疑中去。
北齐帝还没有怎么样,就拉帮结派,那无疑是坐实了他想夺位的罪名。如今北齐帝已经不在,哥舒璟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自己提拔的人原来都是以效忠君主与为百姓谋福祉为己任,而非自己个人私欲!
北堂辛奇挑了几个位高权重的念了后,就合上册子,并且当面交给刑部尚书道:“还有部分牵扯此案的官员在府外外放,本官就不一一念出来了,还待刑部去一一核对拿人!”
刑部尚书神色不定的接过,属于中间一系的他此时已是冷汗湿透背心,忍不住看向一直沉默的哥舒璟。
北堂辛奇念完这些后,先是看了眼北堂臻,一副“你自己看看这些证据,为父没有说谎,更没有私心”的表情。最后才看向哥舒璟,冷笑道:“这一切,王爷自己作何解释?”
“看来国舅是早有准备,本王无从反驳啊!”哥舒璟淡淡一笑,仿佛已经认输,但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惊慌。
北堂辛奇见他这样子,只当他是故作镇定,转而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向哥舒颖:“太子殿下,眼前人证物证俱在,还请太子殿下下令将摄政王削去王位,收押天牢,杀无赦!”
哥舒颖听得这里,眼底尽是惊惧之色。仿佛身边例数的一切,与他认知的世界差距太过遥远,他一时被惊吓到。或者是,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下意识,他看向哥舒璟,眼底尽是不可置信:“皇叔,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对不对,只要你说没有,颖儿就相信你!”
“颖儿,国舅说皇叔有罪,而我自己又自然会说没有,你又当如何判断?你不必问我,自可平心而论!”哥舒璟朝哥舒颖和煦一笑,不多做解释。
“我……”哥舒颖一时语塞,顿时觉得自己成了夹心饼干,左右不是。
北堂辛奇听了哥舒颖的话,本就布满皱褶的眉峰更是皱成山川,急忙道:“太子殿下,您便是日后的一国之君,应当公平处事。纵使你不愿意相信世间人心险恶,却不能不面对现实,这些证据如今可是明明白白的摆着啊!”虽然说哥舒颖是君,但语气里不掩咄咄逼人。
哥舒颖神色一慌,小拳头攒的死紧,一时间陷入挣扎。
“太子殿下,摄政王断不能如此啊。您仔细想想,他本有五十万大军在手,如果他有异心,直接就率兵逼入皇城。怎么可能明知道您这个名正言顺的储君在,还单枪匹马的先行回京奔丧?”凌丞相这时开口,激动的劝说。
“凌丞相,这便是摄政王的高明之处!”北堂辛奇冷笑,“他如果率兵进城,可就是谋朝篡位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到时候,其他藩王就有理由讨伐他。而他自己先行进城,必然是不知道自己事迹败露。怕是早就做好暗害太子殿下的准备,太子殿下毕竟年幼单纯,到时候,摄政王的身份便就成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哥舒颖这时鼓起勇气,突然喝斥。顿时,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