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保镖进入眼帘,他手中抱着沉睡的婴孩,看上去约莫过了周岁。
若是一般的孩子,在激烈的枪声下早就嚎啕大哭了,就算是哑巴这时候也会睁开眼睛,这孩子十有八。九是死婴。
当然这仅仅是阮绵绵猜测。
只是普通的婴儿保镖自然不会将它抱过来,但这孩子身上的血统证明书和那已经长开的五官,无一不在证明,这孩子很可能是白展机的儿子,白家的第三代!
45破菊阵
还没仔细看那婴孩;那张血统证明书就被哪个不开眼的呈了上来。
薄薄的纸片快要被捏变形了,白霄的怒火像是一口枯井瞬间被淹没了似得;刀子般的眼神似要把上面的几个红字给洞穿了;这种频临崩溃的心情让他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
他怒的不是这个婴孩的出现,而是他们竟然用这种方式逼得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认下这孩子。
已经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这样的憋屈感;随着白爷的雷厉风行做派,哪个不要命的会上杆子往枪口上撞。
白爷做人还算厚道,有人犯到他手上,也会给一条路,只是大多时候这条出路是死胡同。
白霄没再细看那张所谓的证明,声音冷的像是冰刀锐利;“过的太悠哉,需要有人给抽抽紧了。”
白爷懒得理会,对方却是顺藤子爬,越发得瑟了。
没人听得懂白霄在说什么,但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共识:有人要倒霉了!
本来这种小事有的是人为白爷鞍前马后,白霄却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不然这口恶气怎么吞的下去。
正好算算之前展机被打的那一枪,给余池洋、白言郎放的长假也是时候结束了!
白爷的痞气早年因为岁月的历练而敛去了锋芒,也甚少有事让他动怒,这次却是往他脸上打了不轻不重的一记,怒极反到出奇冷静,此刻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清场。”
手下们领命开始清理现场,此刻白霄却是转了个方向,走到那辆路虎前,打开了车门似乎从里面拿了什么出来。
定睛一看,是一个车牌。
准备的说是军牌,上面写着军e000x。
在天朝,有句老话:拦虎拦豹不拦军。
足以看出军人在天朝的超然地位。
军区出来的车子谁能吃了熊心豹子胆去拦,但一个道上的灰色人物怎么会有这种象征正义的东西?
白霄既然拿得出来,绝对不可能是假的,阮绵绵发现白霄的底牌越来越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让右西候派人将车牌换上,才幽幽的望向白展机,这眼神怎么看都有些骇人。像要吞了人似得,阮绵绵被看的透心凉。
“发什么愣,上车。”说着,白霄跨步打开驾驶位座了进去,一气呵成的动作似刚才要吃了人的眼神只是错觉。
不是要去白氏吗?父亲是要自己开车吗?这个婴儿怎么办?……
一系列的问题如被堵在喉咙里,阮绵绵沉默的坐了车子里。
剩下一群董事们面面相觑,只留给他们看了眼车尾巴,这唱的是哪出戏?
阮绵绵刚坐上驾驶位,车子就像脱离了缰绳的马,风驰电掣的飞驶在马路上,一路上白霄一句话都没有,嘴唇抿成了一条刚直的线,白霄发怒,却是冷静之极。
绵延出的紧绷让阮绵绵忍不住试探道:“父亲?”
没反映。
“父亲?”又试探了喊了句。
依旧没反映。
安静的令人发慌。
“爸……”阮绵绵唤了几声发现完全没效果,无意瞥了眼,却见那只握着方向盘的手,能看到上面不规则律动的青筋,方向盘在摧残下几乎要变形了的哀号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