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结婚了?”良久,俞浩祺才慢慢吐出这句话。
笑笑望了他一眼,点点头:“嗯!”
“什么时候的事?你爱他吗?”俞浩祺望向她,沉声开口道。
笑笑望着他,眼里有着不容错辨的坚定:“几个月前的事了,我不知道嫁他的时候是否爱,但至少现在是爱着的。”
苦涩一笑,俞浩祺紧紧望着她:“我没有机会了吗?”
“浩祺,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但我们不适合做恋人。”没有回避他的注视,笑笑一字一句地说道,也好,正好可以趁现在把事情一次性说个清楚。
沉默地看了她好一会,俞浩祺苦笑一声:“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你后脑勺估计撞伤了,回去记得擦点药。”
“那,我们还会是朋友吗?”笑笑望向他,迟疑地开口,说她贪心也好,不知足也罢,她不想失去这么个朋友,但如果他说不是那她以后不会再打扰他便是。
“你傻啊你,我有说不是吗?”俞浩祺淡淡笑了笑,而后正色道,“笑笑,肉麻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但只要你开心就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忘了,你还有个叫俞浩祺的朋友。”
“当然,这世上可没几个人愿意在我失意的时候陪我喝酒解闷的,不找你找谁去?”笑笑心底了口气,俏皮一笑,打趣道,冲散不少刚刚两人间弥漫的低迷。
俞浩祺笑笑:“那不是。好了,不和你贫了,回去记得擦点药。”
笑笑点点头,拉开车门出去。
俞浩祺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门内才驱车离开。
怎么没开灯?难道凌子扬还没回来?笑笑打开大门发现屋里黑漆漆一片后忍不住好奇,伸手把电灯拉开,笑笑却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道峻挺的身影后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不……”“开灯”两字在笑笑看清凌子扬阴沉得有些可怕的脸色后硬生生地打住。
“去哪了?这么晚?”凌子扬慢慢抬头望向笑笑,轻声问道,向来清锐无波的黑眸深处却如狂涛骇浪般怒意翻涌。
从没见过这样的凌子扬,笑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底不自觉地涌起一股恐惧。
凌子扬望了她一眼,低头把玩着右手心上一枚小巧的钻戒,看似随意的轻声说道:“不是和于欣出去的吗?怎么这么晚?”
“额,她挑衣服比较久,所以……”
看着这样子的凌子扬,笑笑没胆把和俞浩祺出去的事告诉他,想着等哪天他心情好了再坦白就是,现在先拉于欣当挡箭牌过了今晚再说。
“是吗?”凌子扬抬头朝笑笑轻轻笑了笑,依然是不紧不慢地问道,正在把玩着的小钻戒却蓦地被握紧,任由它刺入肉中却恍然未觉般,只是抬头望着笑笑,眼底的狂涛骇浪愈发汹涌骇人。
“是……是啊!”笑笑忍住心底的恐惧,硬着头皮说完便马上往洗漱间奔去,“我先上趟厕所。”得去看看戒指有没有在洗漱台。
不在?怎么会不在?笑笑把洗漱间的角落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但还是没发现戒指的踪影,腿忍不住有些发软,不见了?怎么会不见?那是凌子扬送给她的结婚戒,怎么可以不见?凌子扬先回来的会不会在他那?
笑笑急忙跑向凌子扬,眼里带着一丝渴盼。
凌子扬淡淡望了她一眼,眼神冷冽:“在找这个?”
说着摊开右手,宽大的手掌上,静静地躺着枚小巧的钻戒,正是笑笑遗失的那枚,上面还微微混杂着血丝。
笑笑往他手掌望了一眼,脸色丕变,顾不得其他,冲上去一把握住他手心有些血肉模糊的手掌:“你手怎么了?”声音急切而担忧。
凌子扬慢慢抬头望向她,不经意间瞥到她颈侧间的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