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坤开口:“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萝芙沉默着不说话。
张宁坤语气沉了下去。“过来。”
张萝芙隔了一会儿才向前迈出一步,之后便走得快了些,她停在他面前,仍然垂着头,房间的光线还有些昏暗,只能看见她白白的一截脖子,像是一截鲜藕。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钻进他的鼻子,如同一只小小羽毛,不断的在他心里挠。
张宁坤咽了咽口水,拉着她的手停在皮带上。
萝芙的动作很生硬,一条皮带解了很长时间,张宁坤被她不时的动作撩拨得早已是一柱擎天,裤子掉下之后那物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萝芙不知所措,因为害羞,脸上泛起红晕,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蹲下来,握住那物,磨磨蹭蹭地不肯动手。
张宁坤等了一会儿就烦了,掐住她的嘴,直接塞了进去。
萝芙抗拒,却又不敢咬,眼里便有了泪水,仿佛雨打之后的梨花,可怜极了。
结束之后张萝芙抬起眼看他,那双眼睛大而黑,委屈仍在,以前张宁坤是最受不得她这样的眼神,而如今……他只是移开视线,把腿从裤子中抽离出来往浴室走去,他只走了一步就被张萝芙后从面抱住了,她的脸上有泪,贴着他腿时有淡淡的凉意,张宁坤停住。
“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对我爸爸,你别这样对他……”
低眉软语,是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的低姿态。他心绪并不是没有一点起伏,只是却想起了许久之前的那个雨夜,那天的雨从七八点开始下,之前越下越大,半夜的时候风把窗户吹得啪啪的响,他起身关窗户,看见张远槐的车从门外驶进来,他不以为意的上床躺下,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门被人推开,他疑惑的开了一盏壁灯,就看见张远槐站在他床边,浓重的酒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张远槐站得并不稳,歪歪斜斜的,似乎要跌倒。
张宁坤下床扶着张远槐坐下。“您没事吧。”他问。
张远槐摇摇头,紧紧握着张宁坤的手,抬头看了他一眼。
张宁坤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眼神,贪婪的,带着一种复杂的肉=欲,仿佛一只狼,盯上了剥了皮的猎物。
只是当时他不明白。
张远槐当时扯着他的手,一下把他扯到了怀里,张宁坤一下没站稳,张远槐把他扑倒在地上,就去吻他……
张宁坤一下傻了,反应过来之后自然是拼命反抗。张远槐发了狂,伸手就去脱他的衣服。那利器不由分说的□他的身体,张宁坤当时脑袋一片空白。
张宁坤挣脱不开,只有拼命叫人。
他把安心和叫来了。
安心和推门进来之后也是一怔,随即拿起一旁的花瓶砸向了张远槐,张远槐被砸破了头,动作也停了下来。
安心和大骂。“你怎么答应我的,你喝昏头了是不是,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家,萝芙还在隔壁睡觉,你是不是要让自己的女儿看见这一切,啊,张远槐,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张远槐头被砸破了,一摸全是血,他恼了,便和安心和吵了起来。
张宁坤这才明白为什么张家只有张萝芙一个孩子,为什么安心和会病态的宠溺张萝芙。
张远槐和安心和吵了一会儿,却把矛头同时转向了他,他们危胁他,不准他说出去,不然就整死他。
张远槐那时已是一个相当成功的商人,社会名流也认识了不少,张宁坤知道张远槐有这样的能力,被逼着答应了下来。之后他便找房子搬走,张远槐厚着脸皮又来找过他几次,用钱和房子什么的引诱他,张宁坤严词拒绝了他,每天睡觉前都把房门检查了又检查。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一段时间,谁知道后来却机缘巧合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