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仪被她吓了一跳,见她捧着个肚子大喊大叫,吓得赶紧安抚:“好好,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夏儿你别激动,当心肚子!”
只可惜,她劝阻的还是太晚了一些,夏儿已然脸色虽然发白,十指揪紧:“我,我好像要生了……”
痛了一天一夜,夏儿终于把肚子里的货卸了下来,是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对于从提倡男女平等的现代来的夏儿来说,生儿生女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对于古人则不同,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阿生和燕月仪却是十分的为她开心,每日都来看她和孩子。
有他们陪着日子过得倒也很快,月子也坐完了,夏儿倒是恢复了行动。
这一日,阿生处理完朝政的事,照常来看看孩子和她聊会儿天。
“夏儿,孩子都出生了,你还是不准备和莫天和好?”
孩子是莫天的,阿生已经从自家妹子那儿知晓了,但对于这个闹别扭的女人他就没有办法了,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她就是当做没听见。
“我又没做错,干嘛要和我和他和好呀?那和好道歉那也是他来,你看看他,从孩子出生到现在都多久了,人影也不见一个,凭什么要和他和好?”
夏儿被他念得久了,忍不住发泄起心中的不满来。
阿生见她终于没有再像往常一样不言不语,不由精神一震:“谁说他没来了,你睡着的时候他都来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夏儿拿眼儿瞥他:“你为他说好话也没用,月仪既然把事情告诉了你,那他肯定也是知道了,可他还是不来,那我为什么要原谅他?”
阿生只得闭了嘴。
待得阿生走后,夏儿越想越觉得难受,她现在待在这里,一天到晚的被人念“莫天、莫天”,都快把她念疯掉了!
不行,她得走!
打定主意,夏儿便开始飞快的打包东西——主要就是把儿子打包了。
然后拿了燕皇给她的玉佩,将阿生继位以来一直受到压制却一直留在她身边守护的影卫叫了出来,让这些来无影去无踪如影子一般的高手带着她和儿子偷偷出宫。
另一边,莫天正与阿生相对而立。
“真的决定要走了,不留下帮我?”
阿生背着手,表情很严肃。
“你有满朝文武相帮,不差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商人,我的性子你也知道,不适合一天到晚‘皇上、微臣’的挂在嘴上,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就是个问题,就算你我兄弟情深,你不计较,可那些大臣们难道还能不计较?”莫天笑得开心,说的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心里话,“而且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在民间也能帮你做事,而且更能发挥我的长处。”
“你啊,说来说去就是要走!夏儿走了,你也走了,身边的亲近的人越来越少,你就不能带着夏儿在京城住下,三不五时的来见见我这个称孤道寡的孤寡之人?”
“您可是皇上,哪是孤寡之人,等我追到了夏儿一定会回来京城的!”
莫天也走了,阿生叹了一口气。这皇宫虽然金碧辉煌,可也是空荡荡的。
明明是一个误会,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弄得一逃一追这么复杂,难道是他老了,不明白年轻人的心情了?
“皇上,夜深,该歇了!”
一句软软的劝慰,阿生转头只见自己的奉茶小宫女正壮着胆子跪在门处,绿色的衫袖下一双小手紧张的轻颤着。
“呵……起来吧。”他走到小宫女的身前,待她从地上起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叫什么名字,几时进的宫?”
顺利出了宫,夏儿目的明确的一路向南走。她要去江州城,那个不属于南莫北唐的莫家势力范围内,却又极靠近南方气候舒适,环境优美的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