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说孩子……”
“大概是姿势原因,压着了……”说完,安灼脸红的不得了,他不好意思的扯过被子盖住半张脸说,“我饿了。”
阮漓听安灼这么说,笑的畅然,他俯身扯下被子在安灼的唇上轻啄一口,笑着说,“我这就去做饭。下次,我会当心,不会再压着。”
安灼恼怒的瞪了阮漓一眼,气势很足。阮漓瞧着笑的愈发的畅然,他觉得,积在他头顶多日的乌云终于烟消云散了,不仅如此,还得了个孩子。有没有孩子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有的话,他是相当高兴的。毕竟,那是他和安灼的孩子。
到客厅,他又看到郁池那副半死不死的样子。心下叹口气,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郁池这人,从他认识开始就这样。走到桌子边坐下,他看了郁池好一会才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看开些,日子还不得过。”
郁池好笑的转头看着阮漓,“昨天还在情伤的人倒来安慰人了。”
阮漓噎的半响说不出话,他发觉,郁池总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有时间多关心关心安灼是真,我这半死的人,你不用操心。”郁池勾着唇笑着接着说,“安灼身子没事,胎儿也稳妥,要是担心,我明天去抓副安胎的药给你。其实,我看安胎药也可以省。”说到这,郁池笑的更加的古怪,“我倒不知道,男人的精|液还有安胎功能,只是看安灼的脉搏,我不得不信。还是,难道是因为安灼是男人?”
阮漓听郁池说的这么露骨,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被噎死,他盯着郁池好一会儿,半句话都憋不出,阮漓只觉得,他心脏也隐隐犯疼,有可能被郁池刺激的害了心脏病。
“我去做饭。”阮漓丢下话,直接去厨房。他想,郁池这人,还是不管的好。
“我要吃红烧肉。”
“没有!”
郁池听阮漓这声吼,终于露出最真实的笑容,他躺在沙发上,捂上眼,嘴角边的笑容一直未散,只是,手指尖,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过。郁池轻叹,真是很平凡的生活……
阮漓考虑安灼的身子,做的饭菜都很清淡,为了营养,他也做了荤菜,不过,荤菜做的也极为清淡,他更是用心去掉荤菜的腥臊味,以便让安灼吃得下,做的一桌子的菜,唯有一盘菜颜色看上去最美味,那就是红烧肉。郁池看着那盘红烧肉,笑了,他想,他会这么继续打扰下去,他想,他不得到的,想在别人处偷点……
安灼觉得这段时间他走路走的少了,因为进出基本都是阮漓抱着他,他虽然不重,但再清瘦,也有一百斤以上,对阮漓这个文弱书生来说是重了,于是红着脸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没事儿,你身体要紧。”阮漓眸子含着笑看着安灼。里面有着日益渐浓的情,安灼瞧着瞧着,脸色微红,倒也不让阮漓放他下来了。
或许是心结有所缓解,安灼虽然没什么胃口,但阮漓精心做的一桌菜,他吃了不少,偶尔还会反胃,但比之前实在是好太多了,阮漓看安灼吃的多,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想养好精神,饭不能不吃。何况,现在安灼是一个人养着两个身子。
吃完饭后,阮漓收拾好桌子碗筷,坐到安灼身边,休息了一下午,两人都不困,而郁池也因为抽了一下午的烟,精神的很,三人索性围着桌子聊起天来。阮漓和安灼没打算打听郁池的事儿,而郁池也没打算打听阮漓和安灼家里的事儿,结果,聊着聊着,聊到了安灼为什么会怀孕。
郁池没学油画之前,学的是中医,他家祖祖辈辈干的都是这行,从古至今,奇闻怪谈,虽然跟中医搭不上多少干系,但多多少少也搭上一些,但他还真没听说过男人会怀孕,至少,在这个时代他没听说过。
他想了想,问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