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便看到一脸邪气和挑衅意味十足的北齐,一抖铁索,就要上前把他镣起来,北齐冷笑一声:“白痴!”
谁也看不见他是怎么动手的,只见他围着那为首的军官一转,那铁索便自动将那军官牢牢缚住,那军官大骂:“你敢拒捕?兄弟们上啊!格杀勿论!”
“上啊!”身后的士兵都是蛮横惯的,几时见过敢于他们对着干的?一声吆喝便一齐上前果把他拿下,赵夫人得意地看着纤媚,就算你是公主郡主,到了德城,呵呵,一进狱,那便是死活由我说了算!
她已经察觉纤媚的来历神秘,但是那又如何,身后有哥哥为靠山,还怕天塌下来?
料一万,算一千,就是没算到如果无法把人拿下又当如何?
北齐竟然是一名武功高手,士兵就没有在他手下走过一招的,转眼间,堂上一片高高低低的叫声,士兵躺了一地,都是被折了手骨!
“敢冒犯我们小姐,就是这样的下场,再有下次……”北齐狠厉地一眯眼:“别怪我北齐剑下没轻重!”
“你究竟是什么人?”赵夫人紧紧盯着纤媚,赵俊文一进来,眼睛早就被纤媚吸引过去了,纤媚自从被毒哑,他也见到被毒哑后形容憔悴的纤媚,他对纤媚的兴趣也是大减,心里算着反正老头子也不要纤媚了,到时把她要过来玩玩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是以连献殷勤都懒得去献了,方才一见纤媚,却是万般惊艳,她端坐于座一声不吭,但是面含微笑,竟如笑中含情,那一种娇美华贵,是他平生仅见。
“纤媚,你……你没事了?我好担心你!”赵俊文含情脉脉,那一种焦急与欣喜之态,演绎得入木三分,气得一边的蓓儿冷眼相瞪,眼里清晰可见她的恶毒诅咒。
“少夫人,别再对我用这种目光,否则有一天,我会亲手把她挖出来!”纤媚突然开口了,一开口便吓得众人睁大了眼睛,赵夫人与蓓儿更是惊诧万分:“你……你能说话?”
“不过是一点小把戏而已,我看在受你多次关照,让你高兴高兴。”纤媚轻轻一笑,站起来笑道:“赵夫人,如今我就再念在你关照我那么多次的份上,我就宽限两日,后日午时之前你就搬了出去吧,毕竟这么大个家,要搬出去后住哪儿,确实挺让人头疼的。”
她莞尔一笑,说不出的流丽艳美,却让人心生寒意。
“你究竟是什么人?”赵夫人厉声喝问。
“我么?”纤媚掩嘴轻笑:“一个被你和少夫人害死,却又偏不死的——鬼!”
这一声“鬼”字,带着无尽的怨恨,带着无比的阴森,刮进每一个人的心。
“小姐,这赵府脏得很,小人要不要找些人来好好清查一翻?”北齐无视赵夫人等快要瞪出来的喷火眼睛,恭敬地请示纤媚。
“当然要啊,到时这赵府第一个角落,都得让人好好清理一下,我每天都睡不好,好像能闻到从粪坑刮出来的味道一般。”纤媚皱着眉道。
“小人明白了!”北齐一声令下,外面拥进一大批统一着装的下人,马上开始拆花厅,拆马棚,不管那些下人愿不愿,他们很快就被这群突如其来的人赶到了东南两院,赵府一片闹腾,躺在床上的赵青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几乎又是一阵中风,大叫:“那个纤媚究竟是谁呀,是谁呀!害我赵家我死不瞑目!”
张府这时果然如北齐所说,自顾不暇了。
张府这些年来以乞丐秘换死囚,贪污公款,私卖官粮,买官卖官,倒卖盐铁,这些事情,自然都有一本本密帐登记在册,总共有十三本之多,所涉及众,涉及当朝宰相,就是如今已经被皇上革官*****的皇后父亲,还有不少朝廷官,这几本密帐可见其重要性,这要是落到敌手手中,张迁于那是死一百次也不够,然而就是这样极其重要的十三本密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