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骆二娘如今也开始为女儿地婚事犯愁。
如今子菱快要十三岁。翻年便是十四岁。若说虚岁也是十五。到可婚配地年龄。可一直以来骆二娘还未为自家女儿找到甚如意地佳婿。虽之前有意向与骆家结亲地也有几户。但皆没甚好地。且是不值得一提。只昨日林家地家世好些。可惜却非良配。
这会骆二娘突然想起前几日有位老主顾来店中与自家闲聊时。曾说起她地儿子。今年不满十九岁。年龄相貌都与大姐相配。
骆二娘倒也知道一二那位老主顾地情况。对方是京官王家二儿子房里纳地如夫人。生有一儿一女。虽不过是妾。却因掌握着几间铺面与一处酒楼地生意。在家中也是位有实权地娘子。若女儿嫁过去。倒不会因对方庶子地关系而受委屈。只是那家儿子地品性为人自家且不知道。
想到这里。骆二娘忙叫来吕大娘。有心一问才知。那位庶子竟然是个平日无所是事地主。虽在学堂里读书。但却不好学。
骆二娘一听自是心里打了退堂鼓。
吕大娘继续道:“再说那位王家如夫人也只是嘴里说得好听,其实她心中早是有了如意的人选,我瞧着她平日不露痕迹地讨好赵家夫人,想必是瞧上赵家夫人的女儿或是亲威之类的了。”
骆二娘问道:“哪位赵家夫人?难道是我家街面上的那位赵大官人的娘子,他家看来倒是个殷实极讲究的门户,那位赵家女儿偶尔还约我家大姐参加甚聚会。”
吕大娘笑道:“赵大官人为人做事低调,他家的夫人也是谦逊有礼,这才是世家大族、皇室宗亲的风范。”
“世家大族?皇室宗亲?”这会骆二娘却迷糊了,她是知道赵家是官户中人,邻居相处也是极和睦,没甚官人的派头与作势,但怎说是世家大族。
吕大娘解释道:“赵家当家的主父是太祖一系宗族家的玄孙辈,自是实打实的皇室宗亲之人。而那位赵夫人娘家听说是福建蔡氏,也是世家大族身份。”
骆二娘大吃一惊,叹道:“没想到他家如此有来头,你若不说我煞是看不出来。”
吕大娘这会小有得意道:“这且是平日店中试衣时那些小娘子们闲聊时说出来的,我才知道的。王家如夫人盯上赵家自也是看上对方的身份及家族背景,毕竟她家儿子才能平平,即使有机会能通过荫补途径进入仕途,充其量不过能得中下级官衔,但如能为儿子寻位好亲家,以后自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骆二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吕大娘不屑道:“不过我的话搁在这里了,这位王夫人是痴心妄想,就算王家是有些产业的官户,但赵家人终是看不上他家的儿子。要知如今虽世家大族择婿不会过于注重对方是否有累世簪缨的家世,但却更重视本人的才干学问,皆有以才择婿的观念,毕竟有才干的女婿
族兴旺的大助力,至于以财论婚、以财选婿不过是或是~倒家族的暂时之计,岂能一概而论。”
骆二娘自是叹了一口气,“皆是为了儿女操心。”
吕大娘且是看出骆二娘的心思,便笑道:“骆二娘你不必为大姐婚事太过着急今大姐还年小多留在家几年,也让你多教些做人妻子媳妇的本事才是。再说大姐虽比不得那些贵家千金的身份,但她的相貌品性也称得上百里挑一,还怕嫁不出门吗?你且情愿耽搁些时候,也比选错女婿来得好。”
吕大娘一番劝说,骆二娘这才定下心来,“也是我焦心儿女之事乱了分寸,多亏得大娘在旁边提点我一二。”
这会吕大娘极羡慕骆二娘,愁道:“我且也想有这般机会为儿女之事焦心费力。”吕大娘成亲到如今已过了七八年,夫妻十分恩受还未无一男半女。在她心中自是感觉亏对了夫君。过去吕裁缝虽是手艺人,能使气力挣上些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