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见着子菱只管低头绣花,便。起身小声道:“妹妹这般劳碌,我且心痛你了。正好前些日子新学了制火腿竹笋汤羹,这时候慢慢熬制好却最是养人。不如我做上几碗,让妹妹尝尝手艺如何?”
子菱这会却抿嘴笑道:“还正是。巧,这火腿竹笋羹是哥哥最喜吃的。”
翠花脸又红了,诺诺道:“的确还真是巧,说起子竹,为。何这几日总不在家?”
子菱道:“大郞之事,我且一向不多问。想来他一向喜。欢玩鞠球,这些日子指不定正在哪家朋友屋里练习球技。”
花了然地点了点头,便出屋到厨房欲做羹。汤去了。
这会时候夏香。进了屋,道:“后门有人找大姐,说有话不便告诉别人,只当面告诉大姐。”
“谁?”
“刘家门子。”夏香说道。
“他来有何事?”子菱虽有不解,却还是起身带着夏香到了后门处,果然刘家门子站在门口。
“不知道大哥有何事相告?”子菱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门子拱手道:“前些日子大姐帮着我家姐姐添箱之事,我还未亲自前来道谢,如今且是专门多谢大姐来的。”
子菱笑道:“大哥且是客气了。”
门子看了一下四周,除子菱与夏香外再无别人,便小声道:“今日前来,我还有件事要告诉大姐,只是不知该讲不该讲?”
“甚事?”子菱问道。
那门子道:“昨天晚里我在街上正巧看见了你家大郞。”
子菱听了这话却有些摸不着头脑:“见着我哥?”
见着子菱一脸茫然,那门子继续道:“当时我发现在你家大郞身边的人之中有二位汉子,且是在那条街上素有恶名的蔑片,这二人缠着你家大郞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煞是十分亲密。”
“甚?”子菱惊得瞪大了眼睛,忙问道:“你可看错了。”
那门子忙摇头道:“我是看得一清二楚,要知前些时候他们当中就有位蔑片因yin*官家的儿子到ji院里作狎邪荡,被那家大官人拖到街上很打了十几板,闹得沸沸扬扬,所以我才能认出他来。”
子菱咽了一口水,紧张问道:“难道他们把我家大郞带到烟花之地吗?”
门子道:“我也是担心这些就偷偷跟了去,发现他们且是去了花茶坊中。”
“花茶坊?”子菱不解,她本还以为这些蔑片要带自家哥哥去瓦舍青楼之类的地方,却不想是茶坊。
这会时候子菱身后的夏香且是咳嗽了一声,低声道:“大姐,这花茶坊可与茶肆是不同的地方。茶肆是干干净净喝茶的地方,而花茶坊自是喝花茶的地方,专有那些人服侍茶客。”
子菱立刻听出夏香的弦外之音,先是不相信,但见门子一脸正红模样,开始有些半信半疑,想着哥哥小小年龄若真去那些地方,却是十足不学好。
想到这里子菱恼羞成怒,脸色顿时通红。“太不像话了。”死拧着手绢,子菱小声低问道:“我家大郞身边除了蔑片外,还有甚人跟着?”
“好像还有二位同伴,我却看不出他们的身份,不过其中一位看来倒像是读书人。”
子菱哼了一声,冷笑道:“甚读书人,都没个好的。大哥可曾认识那二位蔑片叫谁名甚?”
门子露出歉意之色,道:“这且就不知道了。”
子菱这时已经是一肚子的气,勉强谢过门子后,私下吩咐夏香送上百文辛苦费。
待子菱回了屋,已气得咬牙切齿,让夏香叫来冬香。又让秋香继续看着翠花,若她从厨房出来,不可让她接近屋门。
冬香进了子菱的屋,笑道:“大姐叫俺来有何事?”
子菱吸了一口气,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