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著近在咫尺的女子,面色如緋,艷若桃李,像極了那些話本中勾人魂魄的妖精,額間,忽然一滴汗,划過鼻尖,落在地上。
般若嘴角忍不住上揚的模樣,更是絕佳,她喘息節奏有些凌亂,不得不承認,她險些就沉淪下去了,卻尚有一絲清明,&ldo;我要你答應我,縱然我父親要保住宇文覺,你也不能動他分毫。&rdo;
宇文護卻忽然大怒:&ldo;獨孤般若!&rdo;
縱然在這個時候,也不忘她那個老爹。
&ldo;你明知道,我阿爹不可能真的接受你稱帝,說不定,宇文覺一哭訴,我阿爹又心軟了……&rdo;
宇文護心想著,適才就應該不能束手就擒,也好過現在看著他這個夫人,到這時候還在說著自家那檔子破事,
&ldo;獨孤般若,你阿爹怎樣我不想聽,我現在要的是你!&rdo;他咬牙切齒地吼著。
這個傻子!要是他今夜開心了,恐怕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去夠上一夠。
&ldo;我是我阿爹的女兒,你既是要我,則就得先要我阿爹。&rdo;
她才說那話,力道已拽住他的手腕,她驚呼一聲,宇文護竟不知何時掙脫了那繩索。
&ldo;唔……&rdo;她再掙扎已掙脫不開。
那霸道舌尖挑開她的貝齒,她周身,只剩下宇文護的氣息,衣衫已被拉扯的凌亂,他鬆開她的唇,俯身而下,咬上那一抹殷紅。
&ldo;阿護……&rdo;她只覺得身子忽然若一灘春水,仿佛心裡頭還在想著,他在做些什麼,她忽然放下那些矜持,挽住宇文護的脖頸,讓他能夠深深地埋進她的鎖骨胸間,柔荑撫著他的鬢髮。&ldo;緩,緩些。&rdo;那聲音,卻不似往日耳語,而是有引誘□□。
&ldo;噓。&rdo;他低啞聲音微傳來,&ldo;我會緩些,你莫說話了,只怕你再說話……&rdo;
只怕再說話,他就真的按捺不住了。
突厥和親乃是大事,宇文護早定好了日子,要將諸事細節都要商討清楚。
獨孤信是來的最早的,此等利國利民的大事,他自然也要介入,卻只是怕宇文護從中作梗,可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見那個說突厥和親事重的太師上朝。
宇文覺是個不管事的,揮揮手,就說自己累了。
過了這月就得回蒲板的楊忠,迎了上來,&ldo;太師不朝?獨孤老弟,你家女婿可是病了?&rdo;
獨孤信白了他一眼,楊忠立馬反應過來了,獨孤信和他這些女婿似乎關係並不好,於是調轉話頭,插科打諢,&ldo;也不知道太師忙什麼,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出來露個臉,可恨,可恨呀!&rdo;
&ldo;楊忠老弟,國事都加諸在太師一人身上,也有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時候,怕是近來正事多,所以……&rdo;
獨孤信倒是難得的為宇文護開脫,讓楊忠都有些不可置信,但轉念想想,關係再不好也是一家人,於是順著話頭說下去,&ldo;聽說般若侄女懷孕了,這麼快呀,真是恭喜呀!&rdo;
獨孤信的臉色忽然煞白,冷哼一聲,一句話都不說了,轉身就走。
倒把楊忠弄的丈二摸不找頭腦。
太師,卻是有正事。
&ldo;這兒嗎?&rdo;他挑眉,輕聲問著這個尚還睏倦的女子,手上力道輕巧,捏著她的小腿,&ldo;還抽嗎?&rdo;
&ldo;都怪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