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瞧見又如何。&rdo;宇文護還笑著,&ldo;誰瞧見了,就把誰眼珠子挖出來。&rdo;
&ldo;那你可是連我阿爹也不放過了。&rdo;般若卻因這句惱了。
&ldo;你惱了?&rdo;宇文護從未見過般若這副模樣,心裡不知為何歡喜的很,&ldo;噓&rdo;,他炙熱掌心捂在般若唇邊。
這一來,般若越是慌亂,只以為她阿爹和宇文毓已要進來了。
宇文護只覺得現在百爪撓心,身子貼著她,滾燙的,身體的悸動在放大,喘息越發急促,忽然一句,&ldo;般若,我渴了……&rdo;
&ldo;宇文護。&rdo;般若正欲開口斥他,身子一個戰慄,他與她,已在一處了。
她驚愕至極,卻怕發出聲響,只拽著宇文護,狠狠的掐他,可身上尚還沾染宇文護的溫度。
&ldo;般若,莫怕,外頭早沒人了。&rdo;耳邊還傳來宇文護那戲謔至極的聲音,他是習武之人,自然聽力非比尋常,竟一直在耍弄般若。
般若只覺得身下一陣疼痛,好似生生被人鑿穿,又有股子酥軟,&ldo;宇文護!&rdo;她微張著唇,雙手死死掐著他的臂腕,可卻一絲力氣也無,氣急只得俯身在他肩頭咬上一口。
第96章 番外(二)虐呀虐呀……
明敬皇后過世的那一天,下了一場大雪,好似將這天下的污垢都遮掩的乾淨。
那天,的確下雪了,他擁著她,就像擁著一件易碎的珍寶,聽著她氣息微弱,感覺著她身子漸漸冰涼,&ldo;阿護……&rdo;她喚那兩個字的時候,千般柔情,萬種相思都含在其中。
她瞳孔漸漸失了往日風采,卻一直死死的看著宇文護,她唇色越發蒼白,蒼白的可怕,&ldo;等她長大了,你告訴她,她的母親,是這世上最傻的女人……&rdo;
他一點也不想看那個孩子,一點也不想。
她的聲音低喃依儂,&ldo;獨孤天下。&rdo;就像是在說著閨中私語情話,卻忽然笑了,不知在笑誰。
所有的思緒,都停在那一刻。
她看著宇文護,一直看著,似乎想把這模樣牢牢的記在心底,過忘川之時也不要忘記般。
權傾天下的大冢宰宇文護在那一天就一病不起了……
直到,另一個女子的出現。
那個人,是個孤女,沒有名字,只是別人都叫她曲一闕,只因她唱曲好聽,因而被人送進了大冢宰府中。
人人都說那位曲一闕,是世上少有的美人,若不然,怎會入了宇文護的眼。
伽羅見過她,是在那天。
春暖花開,草長鶯飛。
那的確是個很舒服的日子,透著半許柳葉飛揚,宇文護忽瞧見那個站在湖畔的女子,一方輕紗覆面,只余那雙清眸,恍若只在一刻,他卻已經想起了隔世之事。
&ldo;曲一闕&rdo;那女子緩緩仰起頭來,目光映出他略有些迷離的面容,仿佛他,在透過自己,看著別的什麼人……那女子輕言巧笑,再惶恐的低下頭去。
他緩緩走上前來,只是兩步,腰間環佩輕搖,落得幾分朝陽餘韻於身側,居高臨下,輕啟唇道,&ldo;你似是很怕我?&rdo;
她抿唇,深吸了口氣,再抬頭,看著面前的這個嗜血成性的大冢宰,&ldo;不怕。&rdo;臉卻蒼白的可怕,可看的久了,竟覺得這位大冢宰,竟頗有幾分俊俏模樣,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