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惠。&rdo;
&ldo;哦。&rdo;他若有所思,嘴角微揚起,夕陽西下,落在他的鬢髮間,&ldo;那好,走吧。&rdo;
這話卻是對著車夫說的。
她不可置信,甚至來不及問他,他竟絕塵而去。
後來,她才知道,宇文北捷,周國的晉王殿下,從不強人所難。
麗華曾經說過,北捷一點也不像是皇室子女。
北捷想過無數次,阿姐口中的皇室子女是什麼樣子,最終都無果。
其實他有些記不得父皇的模樣,只因父皇走的時候,他尚年幼,只是模糊中經常會讓他一起想起,父皇溫暖懷抱,握著他的手,執著硃筆,在那奏摺上勾勾畫畫……
人都說長兄為父,於宇文北捷來說,更是如此,他的騎射是宇文遲所教,他的詩文也是宇文遲所教,若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那宇文遲對他來說,就是教養之恩。
因而,他發覺宇文遲想殺他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反抗,而是覺得,自己定然是做錯了什麼。
可他想了很久,才發覺自己的錯,在於那個皇位,只有一個人能夠坐上去,為此,史書上頭血淚斑斑,可他搞不懂,父皇母后身死,繞是他如何受盡寵愛也不能再撼動宇文遲君王地位分毫,他與宇文遲,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母族獨孤氏,又怎會舍宇文遲而輔助他。
這個問題,他一直在思索,直到他發覺,宇文遲對付的,不僅僅是他,還有枕邊人的時候。
他終於明了,不管有無人想要傷害宇文遲,但凡那個人有傷害宇文遲的能力,宇文遲就絕不會留情,有一句話的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重要的不是別人想不想傷害自己,會不會傷害自己,而是別人有這個傷害自己的能力,他就不能婦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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