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处着手为好。”
早在眼下之局势形成之前,弘晴便已然有了应对之道与必要的打击手段,此际说将出来,自也就显得信心十足。
“嵩祝?哼,这老糊涂蛋子,朕都还没跟他算旧账呢,此番还敢如此胡为,当真欺朕太甚!”
一提到嵩祝其人,诚德帝立马便想起了当初被嵩祝当众拿下的羞辱,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勃发地一拍龙案,怒不可遏地便骂了一嗓子。
“皇阿玛息怒,嵩大人乃先皇重臣,行止虽有乖张处,却不宜重处了去,今,其年事已高,准其乞骨致仕便好,倒是十四叔之处置却须得慎之又慎,万不可轻忽了去。”
此番风波说到底是所有对诚德帝有意见者一体发动的,就连弘晴都有份,倒真不仅仅只是老十四与嵩祝之罪,不过么,此二人可是先后任兵部主管,反对军事变革的帽子扣在此二人头上,倒也无甚不妥之说,扳倒此二人,不管对诚德帝来说,还是于弘晴而论,那都是必须要做的事儿,也正是出自此等考虑,弘晴才会挑出此二人为第一轮的打击目标,当然了,相较于根深蒂固的四爷与八爷而论,此二人对付起来也相对容易些,大体上也就是个先易后难的意思罢了,至于该如何着手处置么,弘晴其实早都已考虑成熟了的,但却并不急着全盘托出,而是说一半,留一半,等着诚德帝自己来问个究竟。
“嗯,嵩祝年老体衰,朕甚是怜惜其,不忍过度使用之,就让其回盛京养老去好了,此诏令,朕回头便下了,只是老十四……,唔,晴儿可有甚良策否?”
诚德帝虽是对嵩祝极为的不满,可到底不是嗜杀之人,也不想去担当枉杀极品大臣的恶名,尽管不怎么想轻纵了嵩祝,可到了末了,还是理智地同意了弘晴的提议,然则对该如何处置老十四一事么,诚德帝却是有些抓瞎了——杀,是杀不得的,毕竟先皇尸骨未寒,诚德帝还真不敢做出杀弟的事儿,放,又放不得,没见老十四一回来就敢大闹灵堂么,这等枭雄之辈放在京师,再怎么着,都是个不稳定因素,更别说此人在军中还有着大到无边的潜势力,真要是处置不当,指不定天下又要大乱了去了。
“皇阿玛明鉴,皇玛法过世之时,十四叔迟迟未归,在灵前守孝时日极少,此于我大清仁孝治国之道不符,皇阿玛可令其到遵化为先皇守孝,以全其孝子之美名,似无不妥之处也。”
对于诚德帝心中的顾忌,弘晴自是心中有数得很,也没令其失望,略作沉吟,便即给出了个完美无比的解决之道。
“嗯?唔……”
一听弘晴这般建议,诚德帝当即便心动了,只不过心动归心动,却不免还是怕诏令下达之际,老十四那头会有反弹,真要是闹将起来,诚德帝担心又会出现让他下不来台的事儿发生。
呵,您老既要当那啥,还要立牌坊,天下间哪有那么美的事儿!
这一见诚德帝在那儿沉吟不决,弘晴心里头自不免便犯起了嘀咕,当然了,嘀咕归嘀咕,弘晴却是不会带到脸上来的,也没打算再进一步进言,而是默默地垂手而立,等着诚德帝自己去做个决断,此无他,避嫌耳。
“朕看此策倒是可行,只是老十四那人倔强,若是闹出点甚笑话,却恐丢了我天家的脸面,此策既是晴儿所献,想来应是有了稳当之手段的,朕待会便给尔一道旨意,此事由尔办了去好了,朕只要结果。”
诚德帝想来想去都没啥太好的办法,索性便耍起了无赖,毫不客气地便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了弘晴,言语间满是不容推辞之意味。
我勒个去的,您老还真是要立牌坊啊,得,算你狠!
这一见诚德帝如此公然地耍起了无赖,弘晴当真是哭笑不得,只是这当口上,却也不好直言说“不”,没奈何,也只能是躬身应答道:“皇阿玛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