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紋路,真則真矣,但卻是壞的藝術作品。」
「呃,也許是吧。」奎西不怎麼甘心地說,他把假髮舉起,在強烈的光線下仔細端詳,搖搖頭,跟著,拿梳子的手又一下一下,非常有節奏地梳理起來。
「至此,我們可先得到一個結論,油彩、粉彩、粉末乃至於其他裝扮所采的用品,是藉此來創造裝扮的外貌部分,但不是裝扮本身。你也了解,在裝扮時,我們有時得特別著重他長相的某個部分,比方說如果你要把我扮成亞伯拉罕&iddot;林肯,你就得特別強調痣、鬍鬚和嘴唇,至於其他部分則可稍微簡略。不,不止長相,而是你得結合姿態、舉止、氣質和性格等等,才能真正模仿得惟妙惟肖。我再舉個例,蠟像是模仿真人製成的,從形態到膚色的每一部分細節,但我們看來仍是個沒有生命的物體而已,而如果一具蠟像可以自然地擺動他的手臂,可以從他的蠟質嘴唇說出生動的語言,玻璃眼珠也能靈活轉動‐‐你知道我的意思。」
「這樣子行了。」奎西再次把假髮舉到燈光底下,沉寂地說。
雷恩閉上眼睛,「這才是戲劇藝術一直最叫我心嚮往之的所在‐‐用動作、聲音和姿態來創造真實生命的外觀,鮮活人物的影像……在面對這門生命再創造的藝術,貝拉斯柯正是最能理解此中精義的天才。他甚至能在空無一物的舞台上,毫不費力地創造出家居的慵懶安逸效果來,既不仰賴燃燒的壁爐帶來可見的平和靜謐氣氛,更無須舞台設計者用各式各樣的道具布景配合。他只在演出前,用繩子將一隻貓捆得無法動彈,待幕拉開的前一刻才將繩子解開,於是,序幕升起時,觀眾第一眼所見的景象,是一隻貓在舞台上站了起來,仿佛有個火爐在眼前似的,舒服無比地打哈欠、伸著懶腰……不需任何一句台詞,僅僅就是一個簡單、人人都熟知的家居生活動作,所有觀眾便感受到,仿佛正處身於一個溫暖又舒適的房間裡。這是我所見過,貝拉斯柯個人最精妙也最準確的演出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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