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充滿了迷茫和驚恐。
好不容易，牛傳統才止住了笑，他看著朱能說：&ldo;你以前說得果然沒錯，你害怕我，我害怕你，他們呢，又害怕我和你……&rdo;
&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白晶晶愣住了。
牛傳統看著朱能，說：&ldo;我和她說說?&rdo;
朱能還是苦笑：&ldo;你和她說說吧。&rdo;
於是，牛傳統就把他這些天的遭遇對白晶晶說了一遍，他說得很詳細，幾乎是毫無隱瞞。聽完以後，白晶晶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ldo;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我們一直在自己嚇自己，一直在自己嚇自己。&rdo;她喃喃地說。
朱能站起身，往灶台里添了些木柴，回過身看著白晶晶，突然說：&ldo;許嵐既然走了，為什麼還留下字條?還有，她都走了，你為什麼不走?&rdo;
嘆了口氣，白晶晶才說：&ldo;這件事我們計劃了好幾年，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所以她給你留了字條，目的是等你改變主意以後，能把玄奘頂骨舍利交出來。沒想到的是，你真的給我們打來了電話，於是，我就出現了……&rdo;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又問朱能要了一支煙，點燃以後吸了幾口，繼續說：&ldo;首先，我把所有的事都推到許嵐身上，然後擺出一副要幫你的樣子。為了獲取你的信任，我甚至捅了自己一刀。&rdo;
她突然不說話了，定定地看著牛傳統，半晌才說：&ldo;對不起，讓你受驚了。&rdo;
牛傳統也定定地看著她，什麼都沒說。
朱能眉頭緊蹙，想了好半天才說：&ldo;還有很多事我想不明白，在西天影視度假村的時候，是誰給我送來的我爺爺的全家福?那個約我去如意旅店的女人是誰?在火車上，我對面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她?還有，沙淨為什麼會去如意旅店?又是誰殺了他?&rdo;
白晶晶立刻說：&ldo;是袁天剛，你說的這些事都是袁天剛乾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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