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猴子走路一瘸一拐的!&rdo;
&ldo;媽媽!那個猴子是不是死了呀?&rdo;
&ldo;媽媽!猴子會疼嗎?&rdo;
&ldo;媽媽!那個猴子穿著雨衣!真好玩兒!它是猴子大王嗎?&rdo;
朱能的頭皮一炸。
順著小女孩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他看見一隻穿著紅色雨衣的猴子站在水簾洞門口，一動不動。雨衣遮住了它的臉。
朱能愣愣地看著它。它一直沒有動。
這不符合常理。猴子都是愛動的，讓它一動不動地站這麼長時間，很困難。它是孫空?這個想法很晦氣，朱能把視線挪開了。
侯兵湊到他身邊，低聲地說：&ldo;朱老師，您看見那隻穿雨衣的猴子了嗎?&rdo;
朱能抖了一下：&ldo;看見了。&rdo;
侯兵的聲音更小了，他幾乎趴在了朱能的耳朵上：&ldo;以前，孫空整天和它在一起。有人說，說孫空和它……和它做那事兒。&rdo;
朱能忍不住要嘔吐。
&ldo;它一定又想孫空了。&rdo;侯兵喃喃地說。
朱能轉身就走。
&ldo;朱老師，您去哪兒?&rdo;
&ldo;我去把他們都埋了。&rdo;他不回頭，冷冷地說。
朱能找到了沙淨，想讓他幫忙找一下孫空、老袁和白晶晶的照片。沙淨正在接電話，看見他進來，連忙站起身來笑著點點頭。
放下電話，沙淨笑眯眯地說：&ldo;我剛聽說了，您一來就解決了猴子打架的問題，了不起，實在是了不起!&rdo;
朱能直接切入主題：&ldo;您這裡有沒有孫空、老袁和白晶晶的照片?&rdo;
愣了一下，沙淨問：&ldo;要那個幹嗎?&rdo;
朱能就把袁守城的話重複了一遍。
&ldo;這個簡單，我帶你去找。&rdo;沙淨說，&ldo;員工們來上班之前，都填過一個表，上面有照片。咱們去辦公室問問，應該還有存根。&rdo;
辦公室里只有一個胖女人在值班。他們進去的時候，她正在往嘴唇上抹什麼東西。她的嘴唇很紅，比猴子的屁股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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